走到门口,却停下来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还站在原地伫立着监督似的看着她离开的陈以柯。
真诚的说:“谢谢。”
话音才落,陈以柯双手插兜,悠闲地步伐向楼上走去。
他向来不接受人的道歉,更不喜欢接受人的道谢,不过是为了这个女人做的一件愚蠢事罢了。
难以启齿。
进到女人把自己关进去的房间,陈以柯没看见人影,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时,才放闲心来。步伐缓慢的向着浴室的那扇玻璃门走过去,里面隐隐戳戳倒映着女人姣好的身体。
伸手去推门,气息顿了一下。
门上锁了?!
这该死的女人,这间房子里除了她就是自己,竟然还上锁了?
“开门。”陈以柯的声音低沉的顺着单薄的门面传进来,靳暮歌正在沐浴的身子僵了一下,寒毛立了起来。
“我在洗澡。”而且刚刚抹上洗发液,睁不开眼睛。
陈以柯的眸光就暗下来,废话,他当然知道她在洗澡,要不然她在浴室里不洗澡还是在干什么?
放在浴室玻璃门上的手重重地推了几下,“在不打开,我不介意把这扇门换了。”
靳暮歌一听慌了神了,闭着眼睛摸摸索索的要去开门,怎料脚下的水一滑,光着脚的靳暮歌就失去方向感的倒下去。
随着“啊————”的一声,靳暮歌摔在地上。
这样的声音,陈以柯在门外哪还待的住?
手上一个用力,门上的锁“咔嚓”一声就坏掉了,门开了,陈以柯看见躺在地上的女人,堆在白色的泡泡里。
“伤哪了?”陈以柯已经将人抱起,那白色的泡泡沾染了一身,花洒上的水还不断地倾泻下来,陈以柯着急的询问出声。
靳暮歌得眼睛不敢睁开,努力的借着陈以柯的力气,扒在陈以柯的身上。
“没摔在哪,我现在看不见……”
摸索着要从陈以柯的身上下来,去找水源冲掉眼睛上的洗发水。
水已经把陈以柯一早换好的衣服尽数打湿了,女人白白的,光滑的身体就在眼前,听她说没摔在哪时,一颗吊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这样的提心吊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该死的女人总是有能力让他心力交瘁。
就着女人现在的状态,双手还不停地在他身上乱摸着,抵着女人的唇瓣就吻下去。
水柱不断地冲下来,密密麻麻的水柱下面,衣衫浸湿的男人恶狼一样吻着,拥着赤Luo的,还在沐浴的女人。
靳暮歌眼睛本就看不见,那样强势的吻突然袭上来,她哪里控制的住,粉拳不断地捶打在男人的肩膀上,伴着捶打在水花上的声音,发出水声。
这个男人是疯了,昨晚的痛楚还没有消散,她是真的怕了。
可是随着陈以柯的吻不断地加深,靳暮歌已经瘫软成一滩水,捶打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搁在陈以柯的胸膛上,在陈以柯不断地引导下,开始一点一点给予回应。
得到回应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展开更强一轮的攻势。
迷蒙的水汽中,娇喘微微的女人在吻的间歇,声音回荡在陈以柯耳侧,酥麻的厉害。
“为什么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