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陈以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手段跟他父亲如出一辙,更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那种,聪明才智也是混迹在这样的商场里难得一见的睿智,城府之深也经常被一些老辈津津乐道。
但怎么现在就会为一个女人这个样子。
一定是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
“在她的心里,看来我得价值还不低。”以至于还有那个女人依靠的价值。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开出点价码来,或许没有现在这样令他高兴,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这样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远没有自己能想象到的正式。
是不是该好好奖励她?
“你……”
陈母面对这样的陈以柯还笑得出来,有些恼怒了。
在这种情况也能笑得出来,真不知道他现在这个脑袋是被那个女人印的傻掉了,还是怎么了。
“休想我能做出什么让步,在你举行婚礼之前最好不要出什么岔子,你最好看管好了她,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毁了你的生活和你的前途。”
这大概是她最后的让步了,在陈以柯举行婚礼之前,必须处理掉这个女人,无论用怎么样的方法。
刚才脸上还难得洋溢笑容的陈以柯,现在敛下脸来,整个人的表情都暗黑下来。
“她是我最后的底线,不要动她,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威胁的声音,深沉的打碎了陈母的计划,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儿子,现在正在这里威胁自己。
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陈以柯,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所不了解的,看不透他的心里所想,以及怎么样才能触碰。
那坚硬的外壳已经对着她支撑起来,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打破,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能触碰了。
她彻底的被陈以柯镇住了。
那双眼睛似乎在说,如果她动靳暮歌一下,他就会彻底推翻,要把这天下弄得天翻地覆一样。
她不得不承认,她在这个时候胆怯了。
跟随陈父在商场上这么多年摸爬滚打,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胆怯过,败给自己的儿子,可笑吧?
更或者明白了他今天这话的意义。
大概是看见那个女人被她打上去的一幕,现在这是来兴师问罪,是来说明一件事情的。
就是那个女人动不得!
“你是我的儿子,陈以柯!你是我生的儿子。”
车子已经在陈家老宅门前停下来了,陈母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只是还在研制着没有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