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在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拉响了。
他深知道母亲的手段有多强,但是他不可能将那个女人在背后藏一辈子。
中午休息的时候,别的同事都去吃午饭了,唯独靳暮歌没有食欲,整个人站在天台上,趴在天台的围栏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身后有脚步声,靳暮歌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是谁。
“不要过来,我会跳下去的。”
一上午的时间,一点工作都干不下去,总是在想喝醉酒的事,还有陈以柯的电话里说的那些追悔莫及的话,真的恨不得现在能从这里跳下去。
楚襄钦就把自己的手放进裤兜里,看着高处的蓝天白云,白云厚厚的, 看起来很软的样子。
“闭着眼睛跳下去的可能Xing不大,因为那是怕死的表现,一个轻生的人是不会有心情闭着眼镜睡觉的。”
楚襄钦的声音让靳暮歌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面对楚襄钦就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谁告诉你我是在睡觉了,没看见我正在想事情吗?苦思冥想的那种。”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想事情想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对于靳暮歌今天的不在状态,楚襄钦早就看出来了,只是这样的靳暮歌是很少见的,大概还跟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有关。
酒后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她不说,还故意有所隐瞒,他也不好问。
只是她不吃饭,很是少见,想必真的是有什么事情。
“全当减肥了。”靳暮歌没什么心情吃饭,吃不下根本就,晚上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陈以柯呢。
“那我这一份不是白买了?”
身后的声音,有些懊恼的传过来,靳暮歌回头就看见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的李悦,有些气喘嘘嘘的走过来。
楚襄钦上前,把李悦手里的袋子接了过来。
“你。”靳暮歌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悦,惊讶这个地方李悦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有一根神经绷起来。
“那个我跟楚大哥可什么也没做啊,我们就只是聊聊天而已。”
靳暮歌赶紧解释,因为昨天晚上两个人似乎才有了起色,自己不能坏了他们的好事。
靳暮歌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合格,紧张兮兮的样子看着李悦。
李悦似乎没看见她的脸色一般,只是握着自己的手掌。
“早知道你不吃,我就不去那么远的地方,排了这么长时间的队伍给你买这么一份炸鸡了。”
一听炸鸡二字,靳暮歌脑袋里闪过什么,争着将楚襄钦手里的袋子拿过来。
“你说的该不会是张记得那一份炸鸡?很难买的,要排很长时间的队呢?”果然打开来就惊讶的看见盒子上赫然写着“张记”两个字。
“买个我的?”靳暮歌的眼睛瞪得不是一般的大,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因为这一份炸鸡来之的不容易,是长长站在炸鸡店的门口看着那些人往而兴叹,不敢进去的经过。
李悦脸上的红晕,因为一路赶过来的关系,没有消退的痕迹,但看上去更加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