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的力度,心跳的频率,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涌出来,融合到一起。
当身体融合在一起时,心灵会觉得满足。
秦皓阳在冲撞时有十足求索的力度,我在疼痛中感觉他的存在,印记深刻之极。
最后的一失神,那一股滚烫冲进我身体的最深处,好像能把我烧穿。
果然是大病初愈的身体不好用,我软软的趴在门板上几近虚脱般的恍惚,显然秦皓阳朗也没比我好多少,气喘吁吁的贴着我的背,浊重的呼吸在我耳边久久不能平复。
我很想就这样睡着,耳边有灼热的气息,后背上感应着他的心跳。而汗水,像是一种粘合剂,把彼此的皮肤融合在一起。
“还要?”秦皓阳噙着我的耳垂问。
我浑身一个激灵,用最后一丝力气摇头。
“好,那不来了。”秦皓阳缓缓地退出去,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裹住我。
卧室就在书房的对面,秦皓阳抱着我两步跨过走廊进门踹开房门,直接把我送进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
宋嫂早就把大浴缸里放了八成的热水,他只穿一件宽松的睡裤弯腰去时坦然水温,我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劲瘦的腰,忽然觉得鼻孔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缓缓地流了下来。
“啊!”我忙转身抽了一张纸巾捂住了鼻子。
“怎么了?”秦皓阳回头看我。
“没事儿,鼻……鼻涕。”我用手捂着纸巾不放开。
“鼻涕?”秦皓阳甩了一下手上的水转身走了过来。
“真,真的是鼻涕。”我扭着身子往外躲。
秦皓阳伸手把我捂着鼻子的手捏住,夺走那块纸巾,雪白的纸巾上一块艳丽的红。
“这是鼻涕?”秦皓阳举着纸巾问我。
“……”我转身又抽了一张纸捂住鼻子。
秦皓阳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纸巾丢进马桶按水冲走,然后长臂一伸把我从洗手台上抱起来。
“不要了。”我赶紧的表明态度。
“想要也没有了。”秦皓阳把我放到进浴缸里,冷笑道,“我都被你榨干了。”
“……”
“等会儿自己回床上去睡应该没问题了?”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心里哀嚎着你个祸害快点走。
“害我工作都耽误了,真是个祸害。”秦皓阳抱怨了一句,起身走了。
原来我成了祸害了?也不知道谁祸害了谁。我翻了个白眼,缩了缩身子浸泡进热水里。
枕边手机的闹铃响,我努力的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秦皓阳的那张臭脸。
“谁这么早打电话?”秦皓阳伸手把我手机抢过去,看到是闹钟后又顺手把手机丢去地上,不满的问:“你定这么早的闹钟做什么?”
我为我可怜的手机默哀三秒钟之后,才回答他:“我怕睡过头。”
“嗯?”秦皓阳欠身靠在床头,皱眉看着我。
“我怕我一觉醒来你已经走了。”
“你是想伺候主人起床洗漱?还是要喂主人吃早餐呢?”秦皓阳抬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
我抬头看了秦皓阳一眼,发现他一脸的慵懒,唇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猜着他心情不错,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我想搭你的顺风车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儿?”
“今天是最美歌声的晋级赛,我想去看看安佳。”
秦皓阳沉默了。
我往他怀里钻了钻,低声说:“安佳是我唯一的朋友了,而且这几年若不是她时常给我打个电话寄点东西,我……”
“好了,别说了。”秦皓阳起身下床,勾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晋级赛晚上现场直播,下午四点我叫人来接你。”
“你,你说什么?”我傻愣愣的趴在床上看着秦皓阳进了洗手间。
“起床,我约了一个老中医,吃过早饭后带你去看看。”秦皓阳拔高了声音喊道。
“……能不能不去?”
“你说什么?”秦皓阳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抹着雪白的剃须膏。
“没有,我这就起床。”我不敢再多废话,赶紧的从床上滚下来披着睡袍回自己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