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露愁容:“我也想念夫人和父亲,还有妹妹你啊。”
吴姗姗好似抓住对方的把柄一般,声音拔高些许:“既然进城了,为何不去看看父亲和母亲?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真的不是有意看你的......”说到此,她倏地伸手捂住嘴,眼神慌乱,好似泄露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这欲盖弥彰的样子以往百试百灵,今日也照样要让这个贱人野种吃不了兜着走。
叶子瑜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面上为难和歉意:“这次进城,主要是带着婆婆和侄子看大夫,家里人都感染了风寒,如果这般前去,岂不是对父亲和母亲的不尊敬?若把病体过了去,我就实在不孝顺了。妹妹也是不希望父亲母亲生病的,对吧?”
说着,她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想让她背上忘恩负义不孝的罪名,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还有,后半句是什么意思?想盖什么弥彰?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吴姗姗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嘴巴越发厉害,也越发会演戏,这番下来,她的确不好再以此发难。可她是这般容易轻易放弃的人吗?当然不是,否则,她也不会赢了这个贱人野种,成功获得了嫁给慕言表哥的的机会。
“抱歉,姐姐,我还以为你是在生妹妹的气,才不回去的呢。”吴姗姗又柔弱了几分,眼中泛起湿意,“妹妹发誓,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去。”
“我的事?”叶子瑜挑眉,不解道,“我能有什么事与你计较的?”
两人前后加起来总共也不过见她几次面,能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中?
“哎呀,姐姐,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了吧,你好意思,妹妹也惭愧呢。”吴姗姗打着哈哈,一副自己善良大度委曲求全还一心为姐妹着想的样子。
叶子瑜最不喜欢的就是这般语焉不详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干脆也不虚以为蛇,直接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也不用欲盖弥彰误导他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时辰不早,我们还要赶路呢。”
吴姗姗咬牙,给你脸不要脸,好,我就不信你不在意,她朝叶子瑜靠近几分,小声道:“姐姐,对面那三人是你的夫家吧?你说,若他们知道你与男子私相授受暗通款曲会如何?是休了你呢还是将你狠狠羞辱一番,从此水深火热不得解脱?”
想到那个场景,她啧啧两声,做胆小害怕楚楚可怜状,“哎呀,想想都觉得恐怖。”
“莫虚有的编排,何足畏惧?反倒是你,作为姐姐,自然不能看着你泥足深陷。”叶子瑜欺身上前,吴姗姗以为她要做什么,害怕的后退一步。
叶子瑜轻笑一声:“妹妹这是怎么了?你不愿意与姐姐靠近吗?难道,”她看看自己的穿着,“你也嫌弃姐姐寒酸?”
吴姗姗心里不住的点头,可不就是嫌弃吗?她都恨不能直接撕了这人的这张狐狸猸子脸,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觉对方长成这般呢?如果早知道......
一切只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