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是别人,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唯一的朋友,二年前,为了我,她特地去美国深造学习法律,就是想壮大充实自己后好来替我翻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请你原谅她,她真的是忠肝义胆,不是那种肤浅的女孩,她对我是真心实意的,我也有责任来保护她,这是真正的友情,你是不会懂的。”简初的眼睛有些模糊,她与沈飞飞的感情,她们同病相连的慰藉,这是别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沈飞飞,也就只有一个她会为了她的遭遇去找厉容铭算账的。
她必须保护她,珍惜这份友情。
厉容铭默然望着她,有一滴泪正顺着她的眼角悄然滴落,尽管她低下头去悄然拭去了,但这并没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心里叹息一声,这女人为了朋友都尚且如此动真情,可对他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点真情实意呢。
她对沈飞飞如此,那对乐辰逸呢?
是不是更加贴心,甚至愿意为了他奉献出她的全部呢?
她的心都给了乐辰逸吧!
在南城,她生病时,他抱着她,她嘴里却叫着乐辰逸的名字,她的心早就属于他了,再也回不来了吗?
这样想着,厉容铭突然觉得整个心里都是苦涩,一阵似酸似妒的东西在心底里悄悄膨胀起来,让他的心里灌满了酸水。
他伸过手去,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低声命令道:“听着,简初,我说过的,我要你的心,你也答应了的,那你就必须把你的心诚实地全部都交给我,不能给任何人,包括女人都不行,能做到吗?”
简初傻傻发呆。
她的心真能给得了他吗?可这家伙现在抓住了沈飞飞的事,强势得很,如果不答应,恐怕也不会放过沈飞飞。
“好,昨晚我就答应你了,不会食言。”她认真答道,心里却想,心在我肚子里,有没有给你,鬼知道呢,先蒙混过关再说。
可她万万没想到,厉容铭这家伙还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的心后来被他掠夺得成了碎片。
听到她乖巧应承了,厉容铭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嘴角边浮起了抹笑意,带着浅浅的柔情。
“先表示一下,我就既往不咎。”他把背靠在沙发上,嘴里浮起的那抹笑意带着坏坏的温柔。
我靠,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么!
简初秒懂他的心思,暗暗叫苦。
合着他整天就想揩她的油!
“怎么,不愿意?不看到实在的,我是不会相信的。”厉容铭看着简初仍是傻傻的坐在他的腿上,没有一点反应,声音里就有不高兴的意味了。
好吧,已然是这样不清不楚了!
她猛一低头,身子微微前倾,红唇就往他的唇上凑去。
眼见得就要吻着了,偏偏,他把头一偏。
简初的唇就落到了他的下颌上。
她无奈,抬起头来,又朝着他的唇覆去,可这家伙像要故意戏弄她似的,又把头一偏,简初的唇再次落空。
如此反复几次后,简初气恼不已。
“逗我玩呢?什么意思?”她鼓着腮帮气呼呼地问道。
“这么快就没耐心了?”厉容铭白哲的手指缠绕着她额前的秀发把玩着,戏谑地问道.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简初真弄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意思了,只是瞪着眼望着他。
“别急,前戏是要慢慢来的,酒酿得越久越香甜嘛。”他厚颜无耻地答道,脸上是欠扁的坏笑。
简初确定自己是倒了大霉,碰上了这么个男人。
“有一种态度叫做有情犯贱,有一种状态叫没事找抽,你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知道么。”简初恨恨地说道,满脸没好气的模样,“难道你就不知道人心要靠什么来获得吗?”。
“哦,要靠什么呢?”厉容铭心思一动,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眼里射出清冷的细光。
“靠真诚,感动,还有爱。”简初不假思索地答道,“你若一味戏弄我,就算是我愿意,也会无法管住自己的心的。”
这话倒是真话,想要她的心,起码也要表现点诚意出来,人心这个东西是最来不得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