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铭躺在床上,用手支着下巴,歪着头打量着她,眼眸眯成了一条直线。
这女人好像在跟他置气般,今天他似乎没有得罪她吧。
还是她心里藏着什么事?
正好现在有时间,他可是非常有兴趣地来弄清楚这个问题。
女人生气,尤其还是她,他有的是办法。
夜色深沉,带着夜的寒气,可总统套房里却温暖如春,暖昧的气息持续高涨不退。
“厉容铭,太过份了。”简初被厉容铭压在身下,他的唇像火般撩原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地带,简初无法抵抗这个家伙持续不断的挑逗,整个身子很快就都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中,暗哑着嗓子叫。
厉容铭坏坏的笑:“受不了吧,那就老实交待刚刚你想谁了?”
“没想谁……”她哀号,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看来,还是不够刺激了。”厉容铭坏笑一声,把她搂过来反放到床头,用自已的灼热抵着她,唇带着火在她身上流连。
“阿铭,不要……”她咬着牙,瞪着他,眸里的光恨不得杀了他。
厉容铭满脸胀红,浑身像火在烧,此时的他其实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是不是在想乐辰逸?告诉你,不准想他,一丝一毫都不准。”他咬着牙齿,只要想到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心里的怒火就会腾地升起来。
“真无聊,我不准想别的男人,可你呢,与你的情人又做了什么?”提到这些,简初的眼前就闪过雪薇满脸的娇羞,心里像刺在扎般,冲着他吼出声来。
这男人还真是霸道,不准她想别的男人,甚至连想下都不行,可他呢,又做了什么。
“什么意思?”厉容铭似乎明白了她在发什么呆,抬起头满脸隐忍地望着她,眼里的光有些闪亮,“你在吃醋?”
“鬼才吃醋。”简初矢口否认,心里充满了委屈,眸里突然就蒙上了层雾气,咬着唇,泪花在眼圈里打着转儿,“阿铭,我们离婚吧,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离婚?休想。”厉容铭眸光柔厉,紧盯着她,“今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离婚’二字不准再提,只要提一次就惩罚一次,看来,你还真是不会听我的话,欠惩罚了。告诉你,你想离婚了去找乐辰逸?那就死了这条心吧,门都没有。”
话音刚落,他的唇带着报复性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吮吸,啃咬,直把简初弄得喘不过气来。
“没能谁能阻止得了我,再说一遍,从此后不许提‘离婚’二字,给我记牢了,不要再犯。”
现在的他只要听到‘离婚’这二个字,就会讨厌,讨厌得要命,只要想到这二个字就仿佛看到她已经离他而去了,从此后,他们再无交葛,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糟糕,会让他发疯。
“求求你,阿铭,不要再来招惹我了,这个游戏我早已玩不起了。”简初的声音颤粟,眼泪决堤,双手却紧紧搂紧了他的肩。
厉容铭墨瞳微熏,大手搂紧她,让她紧紧的贴合着他的身子。
这一刻,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已的心跳声,听到自已对她的满腔爱恋呼之欲出。
这个傻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什么叫玩不起这个游戏了,他早就没有在玩流戏了,只是真的想要好好爱她啊。
可他却说不出那三个字来,而且相信,即使他说出来了,她也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