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狠心抛弃她和孩子的那一瞬间,一切就都结束了,这是她五年来所有的执念,他们之间不可能还会有纠缠。
使出浑身的力气推开了他,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厉声喝道:“厉容铭,太过份了,今天你能欺负我,明天,我一定能让你的公司陷入风雨飘摇中,我要让允氏集团下面所有的公司都与你为敌,把你踩到脚底狠狠倾轧。”
这男人,太放肆!
她喘着粗气!
谁知,徐厉容铭的手指只是摸了摸自已挨打的脸,舌尖舔了舔犹带着她芳香的唇,心底里竟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凑近过来凝着她的眸,啧啧说道:
“啧啧,如此意气用事,这可不像是一个高层管理人该有的素质哟。”他审视着她的狼狈与妩媚,唇角微微扬起,“我说过了,在这里,只有男人与女人之分,你的那些报复见鬼去吧,我可一点也不担心,你是不可能逃出我的五指山的。”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凑近她,逐字逐句地问道:“我关心的是,晨晨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
简初的身子被他夹在二腿之间,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大自然的规律,女人在男人的蛮力面前,是无可奈何的。
“厉容铭,在你选择放弃我和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就已经没了,凭什么还要来问,又有什么资格来问?若不信,就去做DNA检测吧。”简初的一只手指仍然在死死拧着他身上肌肉,这个时候,她知道了,那是他胳膊上的肌肉,她的指甲已经掐入了他的肉里,恨不得拔下这个可恶的任意欺负她的男人身上一块块肉来,才能解恨。
如果能拿起桌上的刀来,她想杀了他也是可以的!
这个男人,要不是那时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是不会后悔那一刻没有救她们的吧!
毕竟孩子是他的种,只是现在才后悔,太迟了!
“徐厉容铭,为了孩子,你对我死缠烂打,苦苦纠缠,告诉你,现在后悔已经迟了!”简初冷冷的笑,他一心只想着自己的骨肉,却不问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在男人的眼里,抢夺孩子是他们的天性吧。
这男人,真恶心!
徐厉容铭漆黑的眸望不到底,眼里是受伤的表情,脸色黑沉得可怕。
“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为了孩子才来找你的吗?你真的不懂我的心吗?”徐厉容铭似乎明白了女人话里的意思,恶狠狠地说道:“我TM只想知道晨晨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你是不是真的已经与别的男人结婚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一天都生活在内疚与思念中,做梦都是你的影子,你这女人的心到底在什么做的?”
简初略怔了下,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可很快仍然冷绝地说道:“徐厉容铭,你究竟要做梦到什么时候,再说一遍,孩子已经没了,晨晨与你没有半分关系,请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放过我吧,我对你早就没有感觉了。”
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在说着这样的话,不管是对乐辰逸还是对他,都是这样说的,难道这一切真的如此吗?
一股腥甜的气味从咽喉处涌上来,徐厉容铭眼前突然一阵发黑。
“
“简初,你真的够狠,够绝。”他嘴唇哆嗦着,一字一句地控拆着:“竟连一点机会也不留给我,我还TM 的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你,像个傻子一样全世界找你,你呢,竟如此的绝情。”
他低低的吼,咆哮着。
看到他脸上满是痛苦抓狂的表情,简初的心里竟会涌起股报复的快感,同时也被一种酸涩的痛包围了。
电话响了起来,一声一声急促得很。
简初看到她的手机正放在桌面上,一闪一闪的,伸手就要去拿。
徐厉容铭伸手抢过,看了下,直接给关机扔到了一旁。
“徐厉容铭,你真的好过份。”简初气结,伸手又要打他。
徐厉容铭突然抬手控制住了她的双手,打横抱起她,让她整个人平躺在了他的膝盖上,双腿夹紧了她的双腿,不让她乱动。
另一只手伸过来撩起了她的裙子……
“喂,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简初又气又怕地喊叫。
徐厉容铭眸光灼灼,只是紧紧盯着女人白腻的肌肤。
手指慢慢移到了她的小腹上,往下游移着,挑起了她的蕾丝边内裤,慢慢往下褪去了一点,露出了小腹的下方。
一条深深的褐色刀口横在小腹的最底部,恐怖狰狞。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道伤疤,灼热的眸光渐渐温柔极了,手指抚摸着它,轻柔如风。
“小初,这是当年生下晨晨留下的刀口吧?”他眸中闪着亮光,喃喃问着,心里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