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颖恩没了丝被,就跟没了最后一层保护膜似的,立刻本能的蜷缩成了一团,双手环住了胸,这样好歹能给她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安全感。
只是施胤炀的话让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了,只得强忍羞耻与恐慌抖抖索索的上前,小声开了口:“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请你告诉我……啊……”
话没说完,已让施胤炀猛地扑倒在床上,狠狠咬在了她的锁骨上,两眼满是火花,既是欲火,更是怒火。
怒的却不是夏颖恩,而是自己,明明那么恨这个女人,恨到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的地步,怎么还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她勾起了欲火呢,他这几年的自制力,难道都白练了吗?
施胤炀越想越恨,见夏颖恩竟然还敢挣扎,抬起一只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就捏上了她的柔软。
痛得夏颖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痛,痛,好痛,求你轻点……”
可这叫声在施胤炀听来,不过是附赠的乐趣,她叫得越惨,他咬得越恨!
手下也越用力,好像他捏着的不是她的肉,只是一块没有感觉的沙包似的,而他想要把里面的沙子捏出来看看。
夏颖恩的眼泪就更快更多了,却连痛都叫不出来了,因为施胤炀还带着她的血腥味的嘴唇已堵住了她的嘴,不管不顾,就像是一只疯狂的食蚁兽一样,他的舌头,在她的唇里,如地头蛇入侵,根本不给她回缓的机会。
他想要生生从她的唇里,吸走一切她的生息。
她的灵魂,甚至她的思想,都因为这暴虐的吻,渐渐迷糊起来。
夏颖恩既反抗不了他的力气,也不敢反抗她,潜意识更是觉得这的确是自己欠他的,他如今要怎么折磨她,都是她活该,所以她始终没有提起力气来反抗。
于是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没有一点前兆的,就伸到她的下面,狠狠的刺进了她干燥的密地,痛得她的臀立刻本能的剧烈的收缩起来,抵御着突如其来的入侵。
“呜呜呜……”夏颖恩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了,不知道这样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夏颖恩以为,施胤炀要这样生生的将她折磨致死时,他终于松开她的唇,猎豹一般敏捷的站到了地上,若不是他的眼睛还有些发红,呼吸也还有些不平稳,已完全看不出他方才差点儿就欲火焚身了。
夏颖恩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美丽的胸高高下下的起伏着,湿漉漉的眼睛则迷离似困兽,脆弱而绝望,但在她姣好的面容和雪白身躯上青青紫紫痕迹的衬托下,却反而显出了一种奇异的凄楚的被凌虐的美来,任哪个男人见了,浑身的血液都会情不自禁的往一个地方涌去。
施胤炀也不例外,伸手就想去替她擦眼角的泪珠,然后再……
但手一才伸出,想到夏颖恩当初的无情算计与背叛,他的心立刻又冷硬如铁了,居高临下冷睨着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的道:“痛吗?比起我当初遭受的身心俱痛,你这点痛算得了什么,你既敢算计我,背叛我,就该随时做好承受同样的痛,甚至十倍百倍的痛的准备,嗯?”
他的尾调上扬,那是他责问别人时的习惯性语气,他要的绝对不是辩白,而是承认,和悔改,其实,也不需要悔改,因为在他面前犯了错的人,他根本就不会给其悔改的机会。
任何人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