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公主突然开口对二皇子说:“本宫堂堂太祖皇帝的嫡女,竟然被迫远嫁给一个满脸猴毛的野人,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一定很开心吧?”
二皇子的手抖了一下,可他忍下了这口气,紧紧咬着牙关跟在秦国公主身边走着。
秦国公主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生下那野人的孩子就会跟你们一样了?别梦了,我可是虞朝嫡公主,还是戈布的正妻。我的孩子会继承戈布的权利和地位,说不定有一天,他会是草原上的王。你呢?你不仅是杂种,还是个没人稀罕的杂种,你以为你父皇把你当做什么?呵呵……不过是一块他看见就厌恶的烂肉!”
二皇子咬牙的声音隐隐传进了秦国公主的耳朵。
秦国公主嘴角微微上扬,说得更加起劲:“不过你也不孤单,有你姐姐做伴呢。和你比起来,你姐姐更加令人作呕!她一个公主,跟程童这么个阉人的关系也太好了吧?不仅是程童,还有董兴,听说你姐跟董兴很早之前就睡过了。”
二皇子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恶毒,他一个小孩子,认为姐姐和舅舅睡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国公主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减慢了语速说:“你知道你娘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吗?”
二皇子声音不大地说:“你娘才是贱人!”
秦国公主故弄玄虚地说:“你娘是被你姐克死的!你姐就是个丧门星贱货!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被她克死!等她被玩死了,你们一家三个贱货就能在地狱相见了。”
二皇子咬着牙说:“你娘才是贱货!”
秦国公主又说了一句:“你娘带着一帮男男女女打仗,跟男人们吃一起住一起,谁知道她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就连你们这两个小杂种的爹究竟是谁也不清楚,这种烂女人死得真好……”
二皇子再也听不下去了,疯了一样对秦国公主又踢又打,秦国公主因为这几日茶饭不思,身体瘦弱,她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被二皇子推翻在地。
跟在秦国公主身后的宫人们赶快冲上去拉扯二皇子,可疯了的二皇子一口咬住了秦国公主的耳朵怎么都不肯松嘴。
秦国公主的耳朵钻心得疼,扯破嗓子惨叫。
观看婚礼的大臣和各国使节们都傻了,呆呆地看着在距离正阳门不远处扭打在一起的那一团人。
何子兮心里咯噔一响,正要冲过去拉开二皇子却被太后一把拉住。
太后尖声叫大皇子赶快去拉架。
德顺帝气得跳脚,指着二皇子大喊:“来人,给朕把那个孽子投进大牢!”
何子兮一下清醒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德顺帝面前哭求道:“父皇息怒,是子兮教导无方,子兮甘愿受罚!”
“罚?破坏了晴熠的婚礼,朕就是刮了你们姐弟也难解心头之恨!来人……”
太后往何子兮身前一站:“皇上,今日晴熠大婚,皇上要让晴熠背负侄儿侄女的命债远走他乡吗?”
德顺帝脸上的肉一哆嗦:“行!那就把他们给朕关到慎刑司去,一个月后发落!”
此时的秦国公主相当狼狈,一侧的脖子上都是血,凤冠都歪了,袖口也扯破了一个大口子,宫人们又不敢使劲拉二皇子,怕手重了会让秦国公主伤势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