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平平展展地躺在草地上,无奈地看着他战袍下凸起的那个包,想着找个什么地方把问题解决了。
赵魁走了过来在霍肆身边坐下,说:“陪公主出关的这些小宫女一个一个都嫰得很,我刚才扫了两眼。那么多姑娘,都送给胡人,多可惜啊!”
霍肆瞪着赵魁:“你小子看上了?”
赵魁红着一张老脸:“我都快三十了,耍过的女人不少,可就是家里还没有个安稳的。我想……想留一个。”
霍肆笑道:“那就留一个。”
赵魁立刻乐得快开花了,起身要走,随口问了一句:“四将军,你也到了该开荤的年龄。我看你这东西也收留不住了,要不……给你也留一个?”
赵魁以为又要被霍肆骂走,可霍肆却说:“不要找年轻漂亮的,找管事的。”
“啊?”
霍肆:“我要在宫里管事的女人,年纪不超过三十就行,最好是那种在宫里还有姐妹或者其他人脉,能帮我打听到消息的。”
赵魁一听,他这位将军哪是找女人,这是在找细作啊!
不久,赵魁领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过来了。
这姑娘的面相确实一般,没什么姿色,她原本担任饴泉宫的仕女一职,因为被太后赏识而赏给秦国公主陪嫁。
霍肆问了她几个问题,觉得赵魁这回这差事做的不错,非常满意。
霍肆勾了勾手指,让那姑娘进前伺候。
赵魁赶紧挥手让兵卒们扯起白布,给少将军搭了一个简易帐篷。
伴随秦国公主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起在星空下回荡的,是仕女轻而娇的喘息声……
秦国公主告状的书信过了十几天才送到了虞朝京师。
而德顺帝正在忙的也是跟秦国公主有关的事,那就是严查何子兮。
原来,惠嫔如愿搬入姿灵宫后,在何子兮的床头发现了几本经书,都是何子兮从福临庵带回来的旧书,有《大悲咒》,有《圆觉经》,还有《地藏菩萨本愿经》。
惠嫔随手翻看了一下,《大悲咒》竟然还是梵文版本,可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对。
惠嫔拿着这本《大悲咒》去找德顺帝。
德顺帝自幼就听过项太后咏诵梵文版《大悲咒》,所以当他看到这本明显不同的《大悲咒》的时候,也觉得蹊跷。
德顺帝又去找了太后。
项太后的佛学造诣很高,她一看到这本所谓的梵文版《大悲咒》立刻将书扔到了地上,追问德顺帝这样的邪书是怎么到了德顺帝的手里。
德顺帝说是惠嫔在姿灵宫里发现的。
太后嘴唇颤抖,说:“这不是经文,这是咒语,是诅咒。如果日夜诵读,会给身边最亲近的人招来灾祸,最亲近的人死后,次亲近的人死,一直到诵读者所有相识甚至只是相见的人都死了,诵读者自己会突然之间暴毙而亡。”
德顺帝大惊,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