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他挂机了,我有空再打电话问问他,如果不肯赔钱,那我就只能起诉了!”
说着间,姜南段已开到。
男人在一旁停下,陶梦园看着,她怔了怔,不解他怎么会停在餐厅这里,便转头看他。
“老板,你……”
他笑着,示意。
“下车吧,进去等我,我去停车。”
明显是要请自己吃饭的节奏,并且,还是先斩后奏的那种,问都不问她一下,直接带过来。
见此,陶梦园无奈地笑了一下,摇摇头,只能听从了。
“好吧,下次我请你。”
就这样,陶梦园被逼地跟他吃了一顿晚饭,吃饭时,他谈了一些工作之外的事,两人倒还相谈甚欢。
等回到家时,已经有点晚了,当然,他是开车送自己回来的。
陶梦园开了门进来的时候,心头就一直在想着,姜南段这是准备干什么?不断地制造两人相处的机会么?
刚打开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南少白,陶梦园一惊。
她明显被吓着,受惊地拍拍心口,然后,对于他这种突然地造访的行为,似乎已经到了习以为常的那种。
关门时,陶梦园也冷冷淡淡地出声。
“南少白,你还来这里干什么?钥匙交出来,房子已经不是你的了,是我的。”
倒是疏忽了,她一直忙着工作上的事,拿到房产证后,也没记得要去换个门锁之类,这才导致他还能自由出入自己的房子。
沙发上,南少白整个人都有些阴沉。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没公司上班上到这么晚的,这都几点了?
闻言,陶梦园神情淡淡,她将包包放好,然后换拖鞋的这些,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回来不关你的事,说了,把钥匙交出来,还有赔偿金。”
说着间,她换好拖鞋后,朝他走过去,伸出了手。
“钱呢?把钱拿来。”
看着她伸出的手,再看着她冷淡的态度,南少白猩红着眼,从什么时候起,她对自己竟变成了这样?
男人一怒,他当即站起,抱过陶梦园就往沙发上压。
下方,她吓着了,自然是立马挣扎的。
“南少白,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他不管,坐在她身上就解皮带,陶梦园急得都哭了,伸手推拍他,又慌又乱。
“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就告你强侵!”
听着,男人只冷冷地笑,他一个压下,用力地按住她的双手,低头就吻她,陶梦园哭着侧头躲闪。
“不要,放开我……”
许久后,南少白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衣服散乱了一地,他头埋她脖颈,粗粗地喘着气。
陶梦园满眼泪水,她静静地,一声不吭,男人的声音从脖颈里传来。
“车是姜南段送你的,对不?”
果然,他知道了这件事,陶梦园语气冷淡,她视线看着天花板。
“公司配的车。”
听到这话,南少白却冷笑,他一个抬头,视线有些发狠。
“你马上辞了那份工作,陶梦园,你是真眼瞎还是假眼瞎?难道还看不出来,他想潜你么?”
见此,陶梦园怔了怔。
老板的心思,其实她多少看得出来,看着南少白,她扬眉。
“潜我又怎样?我现在是单身女性,有资料谈恋爱。”
男人当真是气极了,他大声地朝她吼。
“陶梦园,你不是一向最讨厌三的吗?那为什么自己又要去当三?你有多了解那个姜南段?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女儿都会走路了,你介入别人的家庭,是想让自己曾经的经历再演练一遍在他妻子身上么?”
一听,陶梦园当即怔住,老板果真是结婚男士?
她呆呆地看着南少白,不知怎么吭声。
好在自己一直把握得当,先前也没跟老板做过出格的事情,即使老板有意试探,她也一直婉转拒绝。
所以,陶梦园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陶梦园推推他,示意自己要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做第二个朱彩池的。”
南少白却不让她起来,得到她的承诺后,他总算有点安心,将她压下,抱紧她,脸埋她脖颈处,轻轻呢喃。
“梦园,让我抱抱你,让我再尝你一次……”
听着这些话,陶梦园却觉好笑。
先不谈姜南段的事,就谈他吧,他这样跟自己,算什么?又把朱彩池置于何种位置?
陶梦园安静着,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南少白,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即将跟你结婚的,是朱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