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让任何人,都无法反驳。
遽时,君时戈忽的滚动着木质轮椅,来到白露面前。
看着虚弱得已快失去意识的白露,眉头微蹙,开口。
“白鹭,你听清楚了,你是本王的人,除了本王,没人能可以让你死!”
说吧,伸手取出白露嘴里被鲜血染尽的棉布,丢进一旁的清水盆中。
霎时,一盆清澈的水,犹如天边的夕阳,晕染成红。
而就在这时,君时戈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白露的嘴边。
“咬着!”
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两个字,让意识模糊的白露,微微勾了勾唇。
一瞬张嘴,咬住了君时戈的手臂……
遽时,君时戈的眉头,蹙得更深。
一旁的夜白,担忧上前两步,欲是准备制止,却被君时戈一个摆手,命令退下。
“哎,罢了,罢了……”
原本处于震惊中的老者,当看到两人眸子里全是坚毅,深叹了一口气,摇头。
最后,再次举起夹子,对准白露手指尖的针,下手……
“嗯……”
再次,白露疼得眼泪滚落。
喉咙处,是血腥的味道。
而君时戈被白露咬着的手臂,也是鲜血直流……
当最后一根针拔出,白露再是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原本微弱的气息,像是停止了,再是看不到她胸口的起伏。
“夜白,快,药箱里,红色瓷瓶,那是续命丹,赶紧给她吃下。”
因为紧张,此时老者也是满头大汗,连喘着气。
君时戈将手臂从白露嘴里取出,看了看那血糊糊的牙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哎,老夫也算尽力了,吃了续命丹能不能醒来,就真的得看她的造化了。”
说着,老者站起了身。
走了两步,来到床柜一旁,收拾好东西放进药箱,提起便朝屋子外,走了去。
“夜白,送师父回紫竹居。”
夜白听言,有些为难。
视线,落在了君时戈的手臂上。
“可是,主子,您的手臂……”
“无碍,去吧!”
“是。”
当所有人离开,整个屋子,除了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白露外,便是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君时戈了。
黑夜笼罩,除了蚊虫的叫声,寂静得可怕。
良久,视线一直落在白露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
君时戈嘴角的笑容,更加诡异了起来。
“本王看中的人,即便是阎王,也别想带走!”
说完一刹,转动着木质轮椅,朝外而去……
当君时戈离开,茗香慌忙从外跑了进来,脸上的泪痕未能褪去,小声抽泣,开始替白露清洗着染满鲜血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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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从白露三天后醒来,她在床榻上躺了半个月,也没敢下床。
其实,背上和臀部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这双手,还没好完全而已。
可茗香说什么,都不让她下床,依她的话来说,就是自己身子还很虚弱,不宜下床行动。
“姑娘,您已经在凉亭坐了一个时辰了,您身子还很虚弱,奴婢扶您回房间吧!”
闻言。
白露一瞬翻了个白眼。
“哎,茗香啊,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你看,我这手都能活动了呢,哪还很虚弱?你可别忘了,医治我的人,可是这天下第一名医,紫竹老人。”
一旁,茗香听言,瘪了瘪嘴。
“姑娘,奴婢不是怀疑紫竹老人的医术,而是您本就伤得很重,身子……”
“停,停,停……”
像是知道茗香接下来会说什么,白露慌忙叫停阻止。
“我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服你了还不行吗?”
摇头叹息,白露起身,转身离开了凉亭。
茗香见状,轻笑着紧跟其后。
“对了,最近皇城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白露转头,问道。
闻言。
茗香转动眼珠,思考了起来。
可搜索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所谓的‘大事’。
“姑娘,您也知道,奴婢从不曾出过揽月轩,至于皇城里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奴婢还真不知道。”
本是随口问问,白露也未放在心上。
“恩,没事,我……”
就在白露刚开口,准备解释,她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却听茗香突然哦了一声,开口道。
“对了对了,姑娘,奴婢听洗衣坊的老妈子提及过一件事,说是皇城一家绸缎庄,因为出了特别的衣服新样式,生意突然爆好,好多官家小姐夫人都在他家订制衣服。”
“不过,最近好像因为什么事,正被那些官家的人找麻烦呢,连门,都不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