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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莲脑子里想的全是如何将靖王爷哄上床榻,只要宽衣解带后,她自有让王爷舍不得她的本事。但靖王爷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你姐妹二人斗酒吧,谁若赢了,今晚,本公子便垂幸与她,可好?”虽是商量的口吻,却那般理所当然,让人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娇荷与娇莲便像被蛊惑了般欣然同意,娇莲的酒量与娇荷不相上下,本来斗到天明也不见得会输给姐姐,今晚倒是奇了,才一壶酒下肚,娇莲便先醉了。
娇莲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和娇荷斗酒之时,靖王爷只是坐在床旁独自喝酒吃菜,不时地抬头仰望一下明月,却是一眼也没有看过她和娇荷。即便是这样一个冷清的王爷,她也觉得是极好的。
剩下的记忆便是临睡前姐姐娇荷的那句话:“此处已经被妹妹弄脏了,王爷若不嫌弃,便随奴家移步别处可好?”
靖王爷笑道:“如此甚好,今夜乃是除夕之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娇荷姐姐便带本公子寻个热闹点的地方逛逛吧!”
脚步声起,已是远去,没多久,竟又回来,在榻前站定,王爷的声音再度响起,虽依旧冷清,却带着微微的心疼,“本公子给娇莲姐姐盖上被子,水榭夜里冷,别冻病了。”
直到那温暖修长的手指将锦被拉起,将娇莲彻底盖住。娇莲的泪水才从眼角落下,心道:“靖王爷,到底还是个好人,只可惜,与他无缘。”
听完娇莲的叙述,萧逸脸黑得如同锅底灰。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她倒懂得怜香惜玉,对一个陌生的花娘都怕冻病了,这医者果然有颗父母心。只是,这份心怎地就不见她用在他的身上?哪怕只有半分,也是好的。
扭头便走,怒意未减,声音里的杀气却已褪去大半,“叫人带娇莲姑娘回去沐浴更衣,再熬了姜汤好生伺候,莫要冻病了,仔细靖王爷会心疼!”
这话听在萧良和萧楠的耳朵里倒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尤其是三哥说出“靖王爷”三个字,有种欲将人生吞活剥的味道。老天保佑,但愿三哥见到三嫂的时候别是这种状态,否则,真不知最后受伤的到底会是谁。
沐之秋今晚玩得实在尽兴,她本来心绪不佳,被玉蝴蝶掳了之后更加烦躁,可是,逍遥楼却是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心情再不好的人来到这里,花娘们也有办法让你开心起来。
平时大年三十都在家里陪父母吃团圆饭,吃完之后便是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如今倒好,虽看不到父母家人,但也不寂寞,一大群人陪着自己吃饭,还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张张嘴就可以了。而且,这里的春晚,还是活的,节目随她点播,听曲、歌舞、打鸟斗鸡都可以,哪怕赌钱掷色子也没人会质疑她的喜好。怪不得二十一世纪开了那么多酒吧、夜总会、ktv,这种地方固然是来烧钱的,但这钱烧得真是物有所值。
她哪里知道此时此刻萧逸和玉蝴蝶为了她均头疼不已怒火中烧,竟是操碎了两颗妖孽的心。
其实,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沐之秋实在没有萧逸想象得那么高明,她今晚的所作所为一半来自于计谋,另一半倒真的是在享乐。她将玉蝴蝶的行踪算得细密,却没料到萧逸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她在温柔乡里打滚的时候,萧逸和玉蝴蝶正在逍遥楼附近的屋顶上上演拳脚功夫。
要么说歪打正着,她掐着时间,跟娇荷和娇莲移步前往后院,本是算到玉蝴蝶没那么好骗,怕玉蝴蝶找到王生之后便明白了事情始末,一个落魄的世家子弟,身上又揣着她给的一包银子,找起来是很容易的,以玉蝴蝶的身手,最多半个时辰,此事便有了了断。到那时,玉蝴蝶势必会回逍遥楼来找她这个冒牌的靖王爷算账。
玉蝴蝶这种人不像萧逸,更不是上官云清,实在没有道理可讲,第一次能蒙住他,那是自己运气好,估计不能再有下一次。所以,沐之秋在看出娇莲对她另存心思之后,就将计就计地在娇莲的酒水里下了点蒙汗药。
蒙汗药是沐之秋自己配制的,效果应该不错,她不需要将娇莲蒙翻,只要想办法将这个心思太多的花娘迅速甩掉足以。那样,自己便可以向娇荷提要求了。
果然,娇荷比娇莲稳重大气得多,许是看出沐之秋今晚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没打算要和逍遥楼里的花娘成就鱼水之欢,所以在娇莲被灌醉之后,娇荷便带着她从老bao寝院的后门离开,直接去了京城运河。
沐之秋只算计着一步步逃开玉蝴蝶的追踪,将行程安排得十分紧密,下一个地点便是连她自己都不知晓,玉蝴蝶自然无法追踪。只是,她压根没想到,此时的玉蝴蝶已经被萧逸打跑了,在她身后紧紧追踪不放的人早已换成了那个她看见了烦,见不到又会想念的面部肌肉僵死男。
沐之秋在京城待的日子不算多,但京城运河她还是知道的,这条运河的修建还要归功于萧逸。说起来萧逸真的是个文武双全的治国奇才,而且这厮惯会给自己留后路,什么时候都不会将自己逼到绝路上去。除了性子冷清些,又不近女色之外,萧逸的交际手段也超出常人,不论在哪里,都是人人称颂的天之骄子。
当年静安王朝与邻国交战,萧逸带兵出征凯旋而归,虽伤敌一千却也自损八百,那一仗打得实在艰难。静安王朝南方乃是富庶之地,盛产丝绸与美女,但粮食、棉花、煤炭等物却多产自北方。战事爆发,南北相接的通道被毁,流民遍地,百姓苦不堪言。如何恢复南北之间的贸易往来,互利互惠成了朝廷心头的一颗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