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表哥曾相助过你我,我岂能见死不救?再说,你也不愿看见褚国和静安王朝战火纷飞对不对?难道你不想要给咱们的孩子一个和平快乐的人生?”将萧逸的大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沐之秋的脸上浮现出欣慰圣洁的笑容:“你感受到了吗?他很好,师父替我护住了腹部内循环的血液,就算我十天半月醒不过来,他也不会有事的。”
“只要你没事就好,谁在乎他有没有事?”厌恶地收回手,眸中却隐过一丝违心的欣喜。
小心翼翼地将沐之秋捧起来搂进怀中,萧逸闷哼:“秋儿?你以后都不可以这么吓我,听到了没有?若是你以后再这般,为夫就,为夫就……”
“你就如何?”
“为夫就引咎自刎!”
“浑说!”轻声呵斥,两行热泪滚滚而落:“这辈子都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那秋儿以后不可以再这般吓我!”
“好!”
“为夫要永远和秋儿在一起!”
“好!”
“秋儿明日一早跟为夫一起回静安王朝去!”
“不好!”这是给她下套儿呢?
萧逸的凤目中登时划过一丝愠怒,将沐之秋横抱在胸,起身便走:“不好也得好,为夫不喜欢这里,人人都算计秋儿,人人都想加害秋儿,我们回家,过我们自己和和乐乐的日子去!”
噢!她的夫君哦!这个让人心疼又霸道得不可理喻的男人。
“那你随我再留些日子,等舅舅和表哥的身体好些,咱们再一起回去?”
“这可是秋儿说的,不算为夫赖账!”凤目一眯,已飞出朵朵桃花来,“为夫就知道秋儿舍不得我!”
噢!这厮的感觉还可以更好一点,真是自恋,居然这般算计她,沐之秋哭笑不得。
褚云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若是为了救天凌让秋儿或者她腹中的孩子搭上一条性命,他当真不敢去想,莫说萧逸这一关怎么过,便是他自己的心坎儿都过不去。
原本人家小夫妻两个相聚,他们不应该这般不识趣地留在这里碍眼。可萧逸的气场实在太强悍了,他这次又实在理亏,愣是没敢不告而别,只好尴里不尴尬地杵在这里。眼下秋儿好容易将萧逸的怒火平息了,他也可以松口气了。
“秋儿今日帮天凌治疗乏了,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眼见萧逸的脸色又有晴转阴的趋势,沐之秋赶忙先一步应下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晚一些舅舅派人去驿馆,我开个方子,表哥服用一些日子便无大碍了。”
看看萧逸,再看看老顽童,沐之秋又说:“萧逸和我师父的身份还请舅舅和表哥、表妹帮忙掩饰,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倭国,谁都不想节外生枝。”
不待褚云鹏点头,萧逸已抱着沐之秋飞身而去。
沐之秋其实很想让萧逸把她放下来,不管怎么说,萧逸现在也是夜袭的模样,这段日子静安王朝使团在宫里进进出出,不少人都认得他们。一个贴身侍卫,这般抱着主子在宫里行走实在有失妥当。
但很快,沐之秋就发现自己想得太多余了,这种表现的机会,萧逸怎么可能留给她?因为才一出来,她的头顶上便多了一顶幕离。
一路上三人谁也不说话,待一回到驿馆,萧逸便黑着脸将沐之秋抱进了自己的屋子。
老顽童的嘴角抽了几下,最终没敢提出异议,只是下意识地跟了进去。
才将沐之秋放在床上,一转身便看见老顽童站在身后,萧逸的脸立刻就绿了,“我们夫妻二人要就寝了,不用你在这里伺候!”
“咳咳!”沐之秋被口水呛了一下。
这话说得实在太过分了,老顽童是她师父好不好,萧逸怎么把他当太监小厮使唤?而且,现在是大白天,她才昏睡过许久,怎么又要就寝?
本想帮老顽童说几句话,不料老顽童眼珠一转,突然说:“为师有事情要与秋儿商量,要出去也是你出去,这里可是侍卫住的厢房!”
“是侍卫住的厢房又如何?这是我的房间!”揪住老顽童的衣领就往外拖,萧逸不耐烦道:“再来打扰,休怪本王不客气!”
“臭小子!你放开我,老夫真的有重要事情与秋儿商议,关系到静安王朝的生死存亡!”
此言一出,萧逸和沐之秋都吃了一惊。
瞅着空子一个咸鱼翻身,老顽童已来到了沐之秋的榻旁,“秋儿?你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看清楚老顽童递过来的东西,沐之秋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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