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昨晚你告诉我,你快乐的。”他低声道,咬住了冷陌言的嘴唇,那原本黑寂的眼眸此时却是流光溢彩,带着蛊惑。
“那是……”冷陌言口干舌燥,明明没有被下迷药,可是她现在却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躁动,好像,好像要爆出来似的。
“那是你逼我的。”他故意折磨自己,要自己不知羞地说出那些话的,甚至于,她还记得当时司炎冥的种种手段,那印象好像是被烙铁牢牢的印刻在脑子里了,挥之不去。
“那我,再这样逼你,你说好不好?”司炎冥的手慢慢松开,冷陌言浑身一哆嗦,想要躲开。
“不……不好。”冷陌言声音中带着颤抖。
只是男人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女人的体力在其面前往往和螳臂当车一般无二。如今的冷陌言便是那螳螂,司炎冥这滚滚驰来的战车就是想要将其碾轧。
“你又说谎。”司炎冥低声道:“所以,我要惩罚你。”
冷陌言一阵心惊,她实在是害怕司炎冥的手段。
想都不想,冷陌言直接拒绝,“我不要。”
只是她也清楚,司炎冥对她的拒绝向来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只是出乎意料,这次司炎冥却是放过了她,“洗澡去吧。”
冷陌言不由一愣,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了自己,看着并不像是司炎冥的作风。
“怎么,邀请我一起?”司炎冥唇角的笑意让冷陌言一惊,连忙拒绝,“不要。”几乎是逃命一般,她跑到了浴室,然后将浴室的门紧锁。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心理安慰。
司炎冥不由一笑,自己是老虎吗?又不吃人,这么害怕他。
冷陌言躲得匆忙,以致于洗完了澡才发现一个非常之重要的问题,她没有拿自己需要换洗的衣服。
固然能裹着浴袍出去,可是浴袍下,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穿的。
敲门声骤然响起,冷陌言受到了惊吓似的猛地抬头,浴室外传来司炎冥的声音,“洗好了吗?”
“没……”连忙将花洒再度打开,似乎因为听到了水声,司炎冥离开,冷陌言不由松了一口气,可是……
她总不能在浴室里一直躲着吧?
浴室外没什么动静,冷陌言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打开了门。
门外没人。
她不由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回卧室找到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却是听到左侧传来的凉凉的声音,“怎么,在找我吗?”
冷陌言一愣,扭头一看司炎冥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浴袍上已经湿了一小片。
冷陌言一窘,旋即就要退回浴室将门反锁,可是她速度怎么比得上守株待兔的司炎冥,顿时就被司炎冥捞到了怀里。
“放开我。”冷陌言低声道,她不敢乱动,生怕擦枪走火,这代价不是自己能承受起的。
司炎冥闻言却是一笑,低头吻住了冷陌言的耳垂,她肤色本就白,犹如羊脂白玉一般,而洗完澡后更是浑身犹如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让他脑中浮起一个词。
“秀色可餐。”
冷陌言并没有听明白,等到懂了司炎冥说的什么意思,她顾不得其他就推开司炎冥。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了自投罗网的小兔子,司炎冥又怎么会把她放开呢?
右臂一扯,再度将冷陌言带到了自己怀里,“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
明明不是这个原因!冷陌言瞪了他一眼,只是司炎冥却是付之一笑,“来,喝点酒。”分明是没有把冷陌言的恼火放在心上。
冷陌言不想喝,她转过头去,却不想司炎冥没有端稳酒杯似的,那红酒一下子洒在了她浴袍上。甚至溅到了她身上。
“不好意思。”司炎冥语气里有些歉意,“我帮你擦。”
冷陌言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被司炎冥掰了过去似的,原本还是侧对着他,如今却是正对着他,原本被冷陌言可以拉开的距离此时此刻却是相距咫尺。
“司……”胸口传来点点沙痒,冷陌言不由一怔,看着匍匐在自己面前的人不由低吼道:“司炎冥,你在干什么!”
他不是说给自己擦拭红酒的酒渍吗?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擦酒渍不该是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