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瑾聪,又想起他那日晚上睡觉的搞笑事情,便稍稍倾了倾身子,往魏子渊身边凑了凑,“他知道我的身份了,居然还一连委屈地说和尚不能近女色!”
魏子渊见她说的开心,便也浅浅地勾了嘴角,陪她笑着,眼角却淡淡地瞟了一眼彦祀。
虽然这种幼稚的孩子般的把戏,自己并不太愿意做,但是彦祀的行为真的有些激怒到自己了,再不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恐怕难以遏制他的冲动。
在禅空寺的时候,瑾瑜便已经敞开心扉向自己说明她和彦祀的事情,魏子渊丝毫不用担心彦祀会将瑾瑜从自己身边抢走,只是,彦祀的冲动一再地将瑾瑜卷进这权力争夺的旋涡里,魏子渊害怕,陷得太深,自己不能护着她全身而退。
“太子,恭喜,恭喜!”一旁走过来几位大臣,一同朝着彦祀道喜。
彦祀将目光从瑾瑜身上收回,浅浅一笑,专心应付宾客去了。
魏子渊也轻轻一笑,继续与瑾瑜说起话来。
花园的假山后面,画语与彦允不期而遇,两人互视一眼,都浅浅地勾起了嘴角。
“这太子之位可真是为二皇子可惜了。”画语看着彦允,淡笑着说。
二皇子浅浅地提了一下嘴角,温声说:“太子之位,本宫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画语抬头看着彦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不在乎太子之位跟自己合作什么?
“本宫看上的,是比这还高的!”彦允平静地说着,“只有将太子之位坐稳了,才可以。”
画语脸上的惊讶之色渐渐地淡去,随即露出浅浅的笑意,这个男人,说话虽然绕了些,倒算是有些志气。
“那二皇子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画语将笑容淡了淡,略显严肃地问,“原本以为丽妃一事可以让皇上对你愧疚一些,从而立你为太子,却没想到皇后却在这个时候病下了。”
“我们之前倒是低估了皇上对皇后的疼爱了,没想到皇后这一病,皇上便直接将太子之位给了大皇子。”
说到皇后,彦允去了脸上的笑意,眼中开始蒙上杀意,“当年若不是父皇一心偏爱皇后,又怎么会毫无查证便定了本宫母后的罪呢?”
皇后,这皇后之位本就是属于我母后的,本宫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如今暂且让你们风光一阵,终有一日,本宫会将一切都讨回来!
“太后那边还得麻烦你再周旋周旋!”彦允藏住眼里的杀气,平静地看向画语说,“只要本宫赢得了太后的支持,日后定有办法将这太子之位拿回来!”
画语浅浅一笑,随即点了点头,“太后最近打算对付瑾瑜,他与大皇子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你再让人宣扬一下,必定能削弱他的威力。”
“太后为什么要对付瑾瑜?”彦允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
“这就与二皇子无关了。”画语轻轻一笑,随即低眸福了福身子,“太后身边离不得人,画语便先告辞了。”
彦允点点头,随即目送画语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地翘起了嘴角。
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个垫脚石,现在看来,自己似乎无意中得到了一个好帮手,这女人居然也在利用自己,愚蠢的女人,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身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画语走了一会儿,便慢慢地放慢了脚步,这个二皇子,虽说离宫数年,倒是野心勃勃,如此阴险狡诈,自己也不能全信他,且看看,他到底能帮自己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