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角不自觉的就勾了勾,转身折回卫生间,想着,这个人,该是可靠的!
后来,她睡了,他也睡了,每人一张小小的陪睡床。
零辰时候,她醒过来,看到他悄悄走过来给她父亲掖了掖被角,又过来将她伸在外面的手搁到被窝里,还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甚至低下头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而后又悄悄回自己的床睡去了。
黑暗中,她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只觉得两颊烫火辣,可心里头那种终于遇上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的感触,却是越来越厚重了……
被人喜欢的滋味,很不错,她的唇角,不自觉就勾了起来。
秦牧出院了,但还得在家养上一阵子才能好。
为了迎接老丈人的出院,傅禹航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索娜也来了,看到这个男人在厨房忙前忙后,烧出了一桌不输于一级厨师的好菜,不由得乍舌的瞪直了眼,一尝,味道还那么好吃,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饭后,索娜拉着秦芳薇去散步,说是要去附近的超市买水果,嘴里则表达了她对傅禹航厨艺的佩服:“真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做这么好吃的饭菜,人不可貌相,还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一顿之后又问了一件她极为关切的事:
“怎么样,这两天,你们处的如何?打你电话都不接的,他到底把你带哪去了?”
“带我去烧香礼佛修身养性去了……山里信号有点不好,接不到很正常的……”
秦芳薇轻轻解释了一句。
索娜惊讶:“他还礼佛啊?一个大男人礼佛……”她不由得吃吃笑出来:“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啊?”
可不是,这也正是她所困惑的……
“我也不和道他到底算是怎样一个男人,总之,他是越来越叫我迷惑了……”
她迟疑了一下,拉着索娜轻轻说:“我们随便聊天的时候,我问她有过多少女人,谈过几场恋爱?”
一提到这种特八卦的中,索娜立马亮了双眼,追了起来:“是吗?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是他第一个女人。索索,你觉得这可能吗?”
“真的假的呀?他和你说他是处?”
叫得有点响亮,响到让秦芳薇脸红,忙伸住了那张嘴,小声的提醒道:“哎,你干嘛,想喊得全世界都知道啊……”
索娜嘻嘻笑了一笑,往四周瞄了一圈,一路走来,沿途遇上的行人,一个个都忙碌着,她又戴着眼镜和帽子的,没那么招眼,自然也就没人会多注意她们的,人海茫茫,各有匆忙,谁会没事特别在意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除非是电视台报导,且是特别的事件,才能引发热议。
“紧张什么,没有人会在意我们说了什么的……”索娜拉着秦芳薇到了一棵梧桐树下:“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对你表忠心?”
“不知道。我……我其实就是想了解一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可他这么说……我反而……”
“懵了是不是?”
“是!”
“你觉得他在骗你。”
“正因为觉得不像,我才琢磨不透啊!”
“那你觉得他床上表现的怎么样?喂,你脸红成这样干嘛……”
索娜说到最后又吃吃笑了,因为秦芳薇一下脸红了:
“男欢女爱,很正常的嘛,就像吃饭拉肚子一样……”
“可那是该拿出来讨论的吗?”
她瞪她。
“为什么不能?只要是一件事,就该得到讨论。说说看嘛,我帮你分析分析啊……”
“分什么析啊,没有对比,怎么知道……”
秦芳薇有点后悔说这件事了。
“那你问过他没?”
“没。”
处女有层膜可以处证,是不是处男,谁能证明?
“哎,你是不是开始对他有想法了?”
索娜笑着打量她,两个人一起再度往前走了起来。
“就是越来越好奇。人还好吧,并不坏。”
秦芳薇很中肯的给了一句评价。
“啧啧啧,这么多年了,我这是第一回听到你会说一个男人‘还好’这样的话……”
索娜感叹了一句。
那是因为她从没好好的和别的男人私下深交过。
不过,她没说。
索娜笑着在断续:
“真要觉得好,那就好好珍惜……管他是不是处男呢……不过,话说都到这么一个岁数了,说真的,没有过性史,那才是一件奇葩的事……傅禹航以前要真要是没有过女人,那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奇葩男……”
可不是。
秦芳薇吐着气。
其实,她心下在意的不是这个男人是不是处,而是怎样的一种信念,让他身处龌龊之地,却保持着心头那份坚持。
人是一种随大流的动物,当四周的大环境不干不净时,人的思想就会受到冲击,就难免会受到污染,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句话,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如果他真的没有过其他女人,那他内心的信念得有多坚定,才能在物欲纵流的环境中独善其身?
而她坚信:一个有着坚定信念、有着坚定原则的人,人品肯定不差离谱,否则,她的父亲肯定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