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谣谣非常的信任你,把你是为她的知己。”
“可以这么说,还可加上两字‘蓝颜’就更贴切了。”
舅舅是读了些书的人,可是,保林的父亲是听不懂的。
舅舅又对保林的父亲说:“在谣谣还没有离婚时,他们就是好朋友,这个朋友不是通常人们想像的男女之间有着某种不正当的关系,是一种在精神上高于老公的爱情形式,一种不能生活在一起的思想情人,一种灵魂交流胜于肉体交流的精神伴侣。”
“还有这种爱情形式,没有肌肤相交?”保林父亲问了一句,这话说得还算是文明的。
“没有,只是精神层面的。”舅舅证实的说。
“那现在还谈什么恋爱?”保林父亲也明白了。
“因为保林与谣谣都有感情基础,当谣谣没有离婚,要是像你说的,那就不道德,现就没有爱可言了。”
“谣谣的离婚是不是与你有关?”保林父亲想弄清这个核心的问题。
“谣谣离婚与保林一点关系也没有。”舅舅插了一句。
“我要保林自己说。”
“谣谣的离婚是逸凡出轨,而且有了孩子,这是铁证如山的事实;逸凡的母亲还告过谣谣,强烈要求儿子逸凡与谣谣离婚,当时是逸凡做得还好,谣谣原谅了他,你说谣谣离婚与我有没有关系?”保林这么一说,保林父想当时的情况就是如此,怎么说自己的儿子在中间挑拨的呢。
保林父亲又一想,我跟他们俩后转什么,就说现实的。
“谣谣现在的孩子谁带。”保林父亲直截了当提出来。
“目前在上幼儿园,只需接送,她的堂妹负责。”保林不含糊的说。
“你们再有一个孩子呢?”
“你们不带的话,我是说你们不帮着带的话,就叫她母亲过来带,反正都是要给生活费。”
“不行,我的孙子不给别人带。”
“哈哈,这个事不就解决了。”舅舅笑笑马上接了一句。
菜上桌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没有说这事了。
稍许喝了点酒,兴趣都不是很高,都是为保林,为什么非要这么一个二手女人,感到不可思议。
舅舅要回去了。保林拉着舅舅的上衣下摆,舅舅明白,这件事还没有定下来。
“妹子,你等一下收拾一下碗筷,都到客厅里去坐一会。”
保林泡了三杯茶,放在客厅的桌上,他自己有专用茶杯。
保林父母明白舅老爷的意思,对保林这件事还没有扯好。
“保林的婚事,由他爸做主。”保林母亲听了一下午,知道保林是不肯放手的,现又没有合适女孩,叫保林母亲好为难,故此将这重担推给保林的父亲,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保林是他的儿子。
保林父亲想想,这事不能再拖了,干脆一点:“我不同谣谣做我们家里的儿媳妇。”
花了这么多时间,开导他,老古板就是不同意,说来说去,最大的问题就是面子。这一句话,像是青天霹雳,将几个都炸蒙了。
保林再也忍不住了,拳头攥着,被舅舅及时制止。“你们看这事,再酝酿,酝酿。”
“这事,没有得酝酿了。”保林父亲坚决不同意。
“不同意没事,我不结婚了。”保林说着起身准备走。
舅舅再一次拉住了保林。“有话好好说。”
“舅舅,你看他听不进去。”保林单指他父亲。
“现翅膀长硬了,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你看谁娶一个拖油瓶的。”
“拖油瓶怎么啦,她不是落到这个地步,你儿子也娶不了她,她的智商在你儿子之上。”
“读了几年书,开始说洋话,你老子的话都听不懂了。”
“保林,保林你少说两句,让你爸消化消化。”舅舅在一旁劝着。
“我不用消化,我胃好得很。”舅舅想笑,保林也想笑。
“消化是一个比如,就是让你想想,再考虑考虑。”
“什么智商不智商的,什么玩意儿!”
“智商就是说,一个人聪明不聪明,聪明只是对某件事而言,而智商是可测出来的,有指标的。”舅舅这么一说,保林父亲能听得懂些,也不全明白。
“这个我不管,反正你不准与谣谣结婚。”父亲还是不同意。
“不结婚就不结婚,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们也别想要。”保林咕哝一句,走了。在坐的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