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不好,孩子我找一个保姆带。”
“钱谁出?”
“我出。”
“请保姆一年的钱都拿来放在我这里。”
“上次不给了你三万吗?”
“算了,不跟你说,还是将孩子给人抱走吧。”
“别,钱我来想办法。”
“我看你是做不了你老婆的主。”
“兰馨,孩子不能让人抱去,这是我们黄家的血脉,我一个大男人还养不活一个孩子,兰馨请你相信我,我们感情,我们的爱,未必就不存在了吗?求求你,我一定想办法。”黄华章急得都在掉眼泪了。兰馨看到这样,想想这是黄家的血脉,这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她也不想一意孤行,她还想和黄华章好下去。等到他退休,不在职了,再离婚就没有那么大的阻力了,兰馨这么想的。
“给你两天时间,若是不拿钱来,这孩子就由你做主行吧。”兰馨现在不想现不逼一逼黄华章,他真的不将这事当回事。
“好。”兰馨干干脆脆答应,她知道黄华章身上没有钱,现在工资都是他老婆撑握着。蛇有蛇路,鳖有鳖路,他这么说了,就看他的执行怎样,一年都快过去了,也不差这两天。
黄华章第一站,想从儿子那里先弄点,他安顿好了兰馨便去了儿子那里。
儿子正在房子正在装修,儿子见到父亲脸上一脸的灰色,就知道父亲有事而来。
“爸你的脸色不太好。”
“好得起来吗?”儿子是知道他与兰馨的事,他还为父亲挡了一抢,也就是家里的三万块钱的事。
“是不是兰馨生了。”
“是。”
“我的工资都是你妈领,身上没有钱。”
“这怎么办呀,你看我在装修,也缺钱。”儿子一口把这事回得干干净净。
儿子是有些钱,他是为了结婚留的,他不想拿出来,这事要是兰馨来,他不给也不成,可这事套在父亲头上了,就让他自己去处理,他也知道父亲当了这么多年的镇副镇长,几万块钱,他还是有能力办到的。
当初他也劝过父亲,力争将兰馨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可他也不能明说,这孩子是自己的,要是说了,一定坏事,就是她想结婚都很难的,想想也是,他怎能讨一个这么大年纪的老婆,再说父亲和她“.......”虽说后来兰馨是自愿的,他心里明白,也是他对威胁才有他与她的事情发生。
他现在就是要抢着结婚,兰馨还在月子里,好没有精力过问这事,一旦她与父分手了,这事还真难说,她一个中年妇女,有什么可怕的,天天来缠着你,你怎么办?要是他结过婚了,很可能要好些,大不了赔她一点钱,退一步说,给她养孩子,就要我养孩子,她也得花九牛二虎之力。
儿子这么说了没钱,在装修,这也是实在,黄华章转身低着头就要走,这时被儿子叫住了。
“爸,这里有一万块钱,你先拿去用吧,回头你弄到了钱再给我,我装修好了,准备结婚。”
“好呀,这么大了,就应找对象结婚,爸是实在没有办法。唉........”黄华章叹了一口气,想想浪漫是要资本的,这回付出了代价了,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觉得比在家里好,一进家就见一张老脸不说,没有一点温柔,就像是借了她的米还了她糠样。
黄华章从儿子这里拿了一万块钱,暂时可以付保姆工资,兰馨的营养费,到出月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眼前的事,总算解决了,后面的事,后面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黄华章高高兴兴地回到兰馨住处,见兰馨躺在床*,保姆在忙前忙后,看上去兰馨很是平静,其实,兰馨也在想,他要是弄不到钱,他不回来,就是打电话也是没有用,她只有安安静静的等待。
如果黄华章就这么不来了,她也要将这孩子养大,她也开始赌一把,她算了一下帐,现她三十九岁,到她六十时,儿子也长大成人了,就是没有出来工作,也在大学读书了,她作着最坏的打算。
她就带着儿子生活,你黄华章不管,他儿子那要点钱是没有问题的,除非黄华章的儿子垮了,生活过得很艰难,她就没有办法去找了,就是你去找了,他认了,也是白搭。
黄华章以为兰馨睡着了,没有喊她,拿了一椅子,在兰馨的床面前坐了下来,就这么看着儿子和兰馨。
看着这儿子,多处像兰馨,长大了一定是个帅哥,帅是好事,可不要没有本事又这么风流,想想前前后后,其实,他认为也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几年了就要退休了,时间过得好快,一生也就要交待了,可是,他的诗是不死的灵魂,此时此刻,他的诗意灵感好象又要来了。
“黄老师,回来了。”兰馨一直还是这么喊着黄华章,从没有改过口。
“你没有睡着呀。”
“没有。”
“现不要东想西想,休息很重要,这是一万块钱,暂时用着吧。”
“我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兰馨不是随口一说,等黄华章找来了钱,她才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