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离谣谣更远了,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你可向谣谣承诺,一年后,你不比现在好,你不回来找她,叫她等一年。”
“这样行吗?”
“行不行也得试试,谣谣是一个好强的女人,若是你不比她强,对她的生活没有保障,你拿什么说事。”
“我回去干什么?”
“这个你就得思考,我也不好说。”
“我也想过,不能在外漂了,在这里若两个人共同努力,我先出个首付,还是能买一套房子的,没有房子,不好谈结婚的事。”
“就是,搞一个实体的,这是自己的财产,男人没有实体,在社会上是难站稳脚跟的。”
“你说得对,我也想这件事,爱情,姻婚,不是生活的全部;爱情和婚姻也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的。”
“像我们这个年纪,讲现实的多些,浪漫和虚幻爱情渐渐地远去。”
“谢谢你给我的提醒。”
“谣谣下午就可以到家了,你明天抽个时间去转转,把你想法同她说说,也许她可能还能给你的建议,如果她要给的建议,说明她心中还是有你的。”
“我怕就怕她一言不发。”
“一言不发,也没有事,就怕她听都不听,这事就有些难办。”
“嗯,听说有几个男人都在追她。”
“这个你就别管,也不要去调查人,只要她没有嫁人,你就不放松,谁叫你走了弯路呢?”
“是我的错,这个错误,也许成为我终生的遗憾。”
“没有那么严重,谣谣是一个明世理,顾大局的人,有些事情说开了,最关键的你不能隐瞒真相,事实求实的说。”
“我真的是好倒霉,怎么就去了兰馨那里,前世的霉都倒了。”
“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你要拿出诚意来,让她看得见,摸得着,别玩虚的。”
“这个我知道,现给我二十四个胆,我也不敢在她面前玩虚的了。”
“吃一堑长一智。”
“这个教训对我来太深刻了。”
“教训都是要花代价的。”
“只要谣谣愿意同我生活,我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有你这句话,我想还有是有希望的。好了不说了,我店里来人了。”
“再见。”
保林结束与小雪的谈话,他在想在这公司,是有五六千一个月,远不如在家里三千块钱,在外消费高不说,要想买不勒紧裤带都不行,对了,到家办服装厂,家里有房子,又有廉价的劳动力。
等厂发展起来了,规模扩大,就重建厂房。
同谣谣就说回去办厂,与谣谣卖服衣正好也对口,不知道会不会对他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她不同意,保林就不办,现在一切都围绕着谣谣,这是当下保林的攻尖战。
歼灭战开始,一刻也不能懈怠,谁叫你做错了,错了就得百倍的弥补,能不能弥补回来,都得每一回去都得备好课,回来要总结。
次日,正好是双休日,他不知道是不是机缘巧合,他先去了理发店里,理了一发,这样人就显得精神些。
穿着去年在谣谣店里买的衣服,这样是不是有亲近感,保林走到谣谣店的附近时,心里就开始打鼓,他不知道为何如此的紧张,这是他从没有过的。
他有点像做贼的一样,心中忐忑不安。他结过婚,也谈过恋爱,真正的谈恋爱,也只跟谣谣,他在这方面还真没有什么经验。
他从兰馨回来,他来过谣谣这里,可是,从谣谣嘴里,知道谣谣晓得他这件事情,可,他就是不敢说,怕骂,那道不是,就是怕谣谣跟他分手。
现虽然谣谣没有说分手,但总是不冷不热,也不提他与她之间的事,就只是把她当一个顾客,一个熟人而已,嘴上没有说,实际就是对他说了的呀。
保林想了想,这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攻克爱情的保垒,成功不成功,今生就只有谣谣了,就是谣谣不答应,不在找女人了。
他看着谣谣店里出出进进的男男女女,看来谣谣店里生意不错,在做意生,谣谣很能干,她的脑袋很是灵光,没听说过,她算错过账。
他快走到门前,店里内还有不少人,这样进去是不是打扰她做生意,惹得她不高兴,他想悄悄地进去,装作是顾客买衣服,不同她直接撞面。
这样进去,不行,对一下眼,点点头总算可以吧。
自己对自己说,保林,你得争一口气,别在朝三暮四了,没有任何女人能同谣谣媲美。他拉了拉上衣的衣摇,又在整理了一下头发,朝谣谣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