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楚襄钦过问,李悦的性质高昂起来,“楚大哥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即使我再没有能力,也要去陈氏试试的。”
“然后呢?”
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剩楚襄钦的声音低沉低沉的。
然后,李悦脸上的表情半是无奈半是苦涩,“可是谁知道呢?陈总虽然见了我,可是…….”
“可是什么?”楚襄钦的声音更大了,惊得靳暮歌的身体为之一震。
李悦倒是深深地看了靳暮歌一眼,“可是我说了头条的事,陈先生却是不肯给我,无论我怎么求,用什么方法,陈先生始终是没有给我。”
同事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至于和陈以柯的谈话内容,以及脱衣服的事,李悦自然不会说的,要不然现在拿到头条的大功臣就会是她,自己也会自豪的站在楚襄钦的面前。
突然扬起脸来,与靳暮歌对视。
“我倒是要问问暮歌了,陈先生是怎么把头条给你的?”
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靳暮歌的身体瞬间僵住,加上李悦用的对比,同事们都不傻,她去求了没有给,怎么会给了她了呢?
靳暮歌的心跳的快的如擂鼓。
低下头去,小声的说着:“我,我一直在大厅里等,等到陈先生下班,一直跟着他,等到他吃完饭……”
“然后上了他的车,跟着陈先生去了他的家。”
没等靳暮歌想好后面怎么说,李悦就把后面的经过,像是亲眼看见了一样干脆的说出来。
这下子,连倒吸凉气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办公室里彻底的安静了,静的掉根针都听得见,靳暮歌局促的站着,感受到办公室里的一道道目光如同火钻一样烧透她的身体。
“你敢不敢把跟陈先生去了别墅的事情说清楚?”李悦逼得更紧了。
看到现在楚襄钦看靳暮歌的眼神,李悦这些天隐藏在心底里的恨意才得到释放,报复的快感让她快要不能自禁了。
等靳暮歌的这一天,等很久了。
在陈以柯那里受的耻辱,她要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还有楚襄钦,这就是跟她抢楚襄钦的下场。
似乎都还在等靳暮歌的回答,看靳暮歌为难的样子,楚襄钦忍不住打圆场,“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拿到头条是你的本事,不是亲眼所见,李悦你不要说了。”
这摆明了护着靳暮歌的架势,李悦当然不肯相让,她就是要在楚襄钦的面前揭穿靳暮歌的真面目,让楚襄钦彻底对靳暮歌死心,失望。
“怎么会是没看见的事呢?”说完,李悦煞有芥蒂的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来。“想不想看看这里面的内容?”
看到信封,就像是一下子抓住了靳暮歌的把柄,靳暮歌心里灰暗到了极点。
楚襄钦本就对那天的事充满了悔意,要是靳暮歌真的有什么事,那他这辈子的哦偶脱不了责任。
一把将李悦手里的照片抢了过来,打开要看个究竟。
几个同事也纷纷围观过来,靳暮歌就像是一只小丑,站在舞台的中间,等待着人们的嘲笑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