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出来靳暮歌情绪里面的激动,正不折不扣的敲击着他的心。
那份难以自持的爱积压在胸腔里都快要爆炸了,可还是说出来。
“我总得为我的女人做点什么,不是吗?”
阴冷的话语丝毫没有温度,听在靳暮歌的心里咯噔一声。
是啊,即使现在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是别的女人,他也会做很多事情吧?是她想多了,这也许就是这个圈子里的规则。
身为情妇,也要满足男人胸怀的满足感不是吗?
心里的冷笑恨不能拍自己两巴掌,怎么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呢?怎么会这么荒谬的冒出那些想法,还以为……
呵呵,真是可笑了。
靳暮歌操着沉稳淡定的步子走上前去,将肩上披着的陈以柯的外套拿下来,经过陈以柯还僵硬着站着的身前时,将外套塞进陈以柯的怀里。
“谢谢。”
毫无温度的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率先走远了。
孤单孱弱的背影,在陈以柯的眼里落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怀里的外套还带着她身上的香气,她就这样走进夜里,闯进冷风里。
这该死的女人,是在挑战他的耐性!
大步一路的追上去,重新将衣服披在靳暮歌得肩上,两人带衣服一起塞进车厢里。
“送靳小姐回去!”
靳暮歌看着陈以柯拉上车门后的脸,从车窗上看过去更显清冷。
他今晚不会回去。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陈以柯了,从前是,现在更是,在陈以柯的身上永远蒙着一层神秘且浓厚的黑纱,任你怎么想拨开云雾看清他,都是无济于事。
车子开出去,靳暮歌得心也跟着沉下去。
陈以柯看着车子远去的影子,又将烟点上,明明暗暗的火光在这样的夜风下,更显凄清。
“少爷。”陈越在身后想要提醒。
陈以柯的目光直到追随着那辆车的背影看不见,才将手里的烟燃尽了,上了车。
而陈越已经替陈以柯捏了好几把冷汗,丢下几位大股东正在进行的聚餐,就赶到这里来了,恐怕这回去又……
车子在这样的夜晚达到之前的宴会场所时,已是深夜。
陈以柯推开那扇门,整个宽大的包间里 ,其他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主位上坐着一个人,冰冷的眸光银澈下来,形成阴影一片。
陈以柯走上前。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包间的声音锐利的刺穿耳膜,陈父结实的一巴掌就落在陈以柯的左脸上。
“老爷。”陈越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不禁已经惊叫出声,那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地印在陈以柯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