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带着浓烈酒气的气息就喷洒在靳暮歌的掌心上,陈以柯像是享受这样的感觉一样,将眼睛闭上,慢慢享受这样的过程。
靳暮歌的心却是一直提着。
“到底是跟谁动的手,怎么下手这么重?为什么打架? 因为什么?”
靳暮歌只是对着脸上这伤口感觉难受,问题不自觉地就一个一个的问出来。陈以柯深深地嗅着靳暮歌掌心的味道。
“心疼了?”
玩味儿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受了伤而严肃,也没有感受到靳暮歌的担心和着急一般。
靳暮歌的手心一下子从陈以柯的手里抽出来,那温热的气息一下子就散了,靳暮歌生气的看着这样的陈以柯。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你这究竟是怎么搞得,为什么带来这样的伤?”
陈以柯就睁开眼睛,浓浓的叹息了一口气息,深情的看着靳暮歌,那目光将靳暮歌眼睛里的着急和担心全部都吸进眼睛里去,心里动容。
“冷不冷?”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罩在靳暮歌的身上,将女人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陈以柯的身手,靳暮歌不是没见过,为什么今天会被打成这样,成了一个谜,陈以柯不说,她也不会知道,但是究竟是什么人对陈以柯动的手,以至于陈以柯被打了,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然的样子。
还喝了酒,喝了酒开车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从Z市到这里,三个小时的车程,他就这样醉酒开过来的,不出事,已经是万幸。
靳暮歌想到这些,都是阵阵的心悸和害怕。
被陈以柯包着的掌心依旧温暖粗糙,就像原本的陈以柯一样,可是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靳暮歌将手从陈以柯的掌心里抽出来,看着陈以柯的目光里全是担忧。
“我想要知道, 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陈以柯就耐心的看着靳暮歌,轻轻的笑了一下,那笑容是靳暮歌认识陈以柯这么久,见过的最坦然最好看的笑容,很干净和干脆。
“我也还手了,他比我还惨。”
虽然不知道是谁,靳暮歌本能的觉得这根本不是打架,是两个有问题的人之间的互殴,荒唐的是为了痛快。
靳暮歌便知道这个人,她可能也认识,但是具体是谁,她不敢想了,因为能跟陈以柯这样对打得人,似乎不多。
靳暮歌依然不高兴,心情更加的不舒展。
“那为什么喝酒?喝了这么多酒还要开这么长时间的车,来这么远的地方?”
现在陈以柯这个样子似乎才真正的接近了陈以柯本真的性格,这才是真的陈以柯,有着顽劣的性格,有着孩子一样的痛快的表情,和这样的表达方式。
虽然跟平常的陈以柯完全的不同,但这似乎才是真正的能触碰到灵魂深处的陈以柯。
陈以柯叹息了一口气,更像是舒展自己的心情和气息。
“喝酒是为了一些事情,来这里是因为想你。”陈以柯说的深情,俯下身来离得靳暮歌更近了一些,“很想,很想…….”
然后指着胸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