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老二连呸三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什么就跟老大要举行后事似的,你这张乌鸦嘴,好好的怎么说这样的话。”
老三一脸挫败。
“你看看,这些已经是第几次这样直接一口不动,冷掉了搬出来了?这些天了,老大就靠着那一点滴进身体里,能撑到什么时候,医生都说了,他在这样下去,不行啊。”
老二倒是淡然很多。
“医生不是说还有一个方法吗?”
老三冷哼了一声。
“是啊,医生是说还有方法,最后一个方法,那就是割开食管,直接往食管里喂食,可是你觉得那是个办法吗?那人不就废了吗?他得自主进食,是没办法了,我看不得他这样下去,不行不行,我不行,我走了。”
“等等。”
老二叫住老三,声音里是不紧不慢的状态,然后站直了身子,将身上衣服上的褶皱掸了掸,很有平常陈以柯淡然的样子。
“事情也不是不能解决。”
老三一听欣喜若狂,回过神来,惊讶不已。
“什么,怎么个解决个办法?怎么样都行,只要能解决,二哥,你倒是说啊,快说。”
老二永远不会了解老三这副激动地样子是怎么来的,永远也按耐不住的性子,要不是拳脚上还有点能力,怎么能当他的兄弟的?
不争气的样子看了老三一眼。
“你觉得大哥这样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老三想了想。
“这还用说,那天你不是也看见了么?那天直接跟陈母干起来了,到现在陈母对大哥也不闻不问的。”
老三轻佻着口气。
“你觉得就只有这样?”
“难道不是这样吗?那天的形势多严峻啊,从来没看见过大哥这样发脾气,还有陈母,那话都说的特别重,哪里是母子,简直是仇人。”
“大哥跟母亲的关系,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老三就挫败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是啊,那这些跟让大哥吃饭有什么关系吗?你别告诉我,让陈母来,要请你去请,我可可不敢去。”
老二叹了口气。
“我说你的脑袋就不能转一点弯吗?你就想不到其他的吗?”
老三听老二这话简直崩溃了。
“二哥,有话你就直说吧,我们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几个里的金算盘,谁都没您的脑袋瓜好使,我要是能想出来,我还在这跟你逗什么,你赶紧的,快说吧,我都快愁死了。”
老二叹了口气,看着老三那没出息的样子,干脆也不逗他了。
“大哥跟陈母也不是闹了一天两天了,可是你见过有这么严重后果的时候吗?依我看哪,这不是单单陈母的问题,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很关键的,你大概没有想到。”
“谁?”老三凑近了。
“靳暮歌。”老二的声音纯粹,直接说出了靳暮歌的名字,“你没觉得那天老大的反应就不太正常吗?还有这么多天了,老大有时候醒过来,只是看看我们几个连话也懒得说继续昏迷,你觉得是不是在等什么人,而这些天靳暮歌似乎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就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