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你字写得很好,但光凭字还不足以让我认你做师兄,所以我要和你比诗,比五言诗!”
五言诗?这卢几道也够狂妄的啊,围观学子脸上纷纷露出惊讶神色。
“我三岁识字,五岁赋诗,从小到大自认诗才不输任何人,陈庆之,你敢和我对一首五言诗吗?”
陈乐双眼微眯,手指轻敲桌子,这些世家子弟还真的难弄啊,看来不让他们知道些厉害是不行的!
“卢师弟谦虚了,五言诗有什么意思,能见出什么水平,我看我们就做七言诗吧!”陈乐微笑道。
什么?他此言一出,四周学子立刻大惊,七言,这陈庆之竟然要做七言诗!七言诗是那么容易做的吗?七言诗就算是当世大儒,文华榜上的高手,也未必能做好啊!
“陈庆之,你此言当真?”卢几道脸色骤变,本来他以为自己说出以五言诗作为比较的题目,这陈庆之定然会害怕,会心虚,会退缩,但没想到这人居然比自己还要狂妄,比自己还要自大啊,竟然直接提出了要做一首七言诗,可七言诗是那么容易做的吗!
“卢师弟,我看不如这样,就依先前的规则,我先来,我先做一首咏志的七言,如果卢师弟做的七言能超过我这首,那就算卢师弟赢,当然,卢师弟可以随意选材,你看怎样?”陈乐笑道。
卢几道双眼圆睁,太狂妄了,这简直是太狂妄了,不过这样也好,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画虎不成反类犬!
他冷冷地叫了一声好,陈乐便背着手,双眼望向窗外!
陈乐虽然自忖原创一首七言也很轻松,但总是没有自己的字好,看来还是文抄来得方便,反正自己脑中有《历史文章全书》,诗赋什么的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陈乐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就张口吟出一首七言诗,这可不是在鹿儿山游玩时做的那种打油诗,这是一首咏志诗!
“什么!”
“这诗,这陈庆之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诗来?”
“这种诗就算是当世的大诗人都未必能做出来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陈庆之能做出这样的诗句!”
“没什么不相信的,我忽然想起来了,学宫中风传了一首从军行,好像就是这陈庆之做的!”
“从军行?这诗我昨天还读过,简直惊为神作啊!”
卢几道站在那里面如死灰,汗水从额头之上噼啪而下,这诗……这诗,打死他也做不出超过眼前这一首的诗作啊!
与其做出一首比不上对方的诗作来丢人,还不如直接认输的好!
卢几道比之前的杨凡有风度,他直接抱拳道:“陈庆之,我的诗比不上你,我承认你做地级丁班的师兄!”
竟然是直接让对方不敢出手,这陈庆之太厉害了,连续两次都直接逼得对方连接招的勇气都没有啊!围观的学子们此刻议论纷纷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陈师兄诗书厉害,小妹佩服,不过小妹还是想和师兄比试一下数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