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怎么了?”花姑姑推门而入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让我留下。”
花姑姑打量了眼白衣女子,凌厉的眉眼,使她涌出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看去时,却又变得陌生起来。
“我凤青轩可不养闲人!”
“洗衣劈柴皆可,只需给本宫一安身之所。”
“好。”花姑姑豪爽道,“那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待白衣女子走后,欢凉问道:“公主,那自称‘本宫’的女子是谁,公主怎么会认识她?”
“她是幽居冷宫的宫妃,平时疯疯癫癫的,不过倒不曾伤过我,就让她在凤青轩做些杂活吧。”安文夕淡淡道,眸子看向窗外的夕阳。
夜,又要来了!
入夜,月色如钩,而在凤青轩的花厅内却亮如白昼,安文夕依旧一袭火红的舞衣,性感而妖娆,摄魂的舞步,婉转的歌喉令众人如醉如痴。
凤青轩的花厅内人流如潮,许多人更是不辞千里慕名而来,雅间更是千金难觅,众人皆聚在花厅内。
舞台上女子魅惑的舞步,勾去了所有的视线。红衣妖娆,墨发如瀑,宛如迎风而立的火红罂粟,令人只一眼便沉迷其中。
厅内,一张清秀的小脸紧紧绷着,眼睛死死盯着舞台中央的红衣女子,双眸沁出既艳慕又毒怨的幽光,双拳紧握。同为女人,她都难以移开视线,难怪那么多的男人都为她**。
“果然是安文夕这个贱奴!”她低斥一声。
安文夕将她眼底的怨恨皆收入眼底,踱着舞步从她身边擦过,手里的红绸掠过她的脸颊,眼神大胆勾魂。
片刻,江向晴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双颊浮上红色,低斥道:“不要脸的狐媚子,如此放——荡,怪不得令喆哥哥念念不忘,每晚都来这凤青轩!”
“娘娘,咱们快些回宫吧,若是让皇上发现我们来了这种地方就糟了。”她身旁做小厮打扮的雪竹怯生生道。
“用这镯子打赏,本宫要见她!”江向晴从手腕上退下来一只碧玉手镯递给雪竹。
过了不久,雪竹匆匆忙忙走到江向晴身边小声道:“娘娘,那妈妈说了胭脂醉打赏只要真金白银,不要首饰,还说……”
江向晴脸色微变,厉声道:“还说了什么?”
“还说,谁知道你这镯子值几个钱,胭脂姑娘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能见的。”
“放肆!”江向晴脸色铁青,一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