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苏酒酒沉默了许久后,才声线怪异地开口:“她在你身边?”
傅恒初抬头望着半个身子已在浴缸里,趴在他胸膛上狼狈地瞪着他看的秦蓁,唇角微微勾起,“嗯,一直都在,不想她误会。”
半秒后,“嘟嘟”占线声响起,苏酒酒直接切断了通话。
傅恒初把手机放到一旁,扶着秦蓁的腰,笑着问:“傅太太,现在相信你先生的清白了吗?”
秦蓁双手撑在傅恒初的胸膛,神色怪异地说:“傅恒初,有时候我真看不懂你这个人。”
傅恒初勾了勾唇,意有所指地答:“我还以为蓁蓁现在应该看得很清楚才对。”
秦蓁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立刻从浴缸里爬出,怒嗔:“流氓!”
没想到还没站稳,就又被傅恒初捞了回去,秦蓁刚吹的头发再次湿漉漉一片,衣服更别提了,几乎都湿透了。
她不免有些火大,“傅恒初,你神经病啊!”
傅恒初眸色一深,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啄了啄她的唇后,才哑声道:“蓁蓁,我想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清风拂过,将秦蓁心底的火气尽数消散。
傅恒初想要什么,秦蓁再清楚不过,她咬了咬唇后,说:“去床上。”
话落,傅恒初脸上竟有了些许类似委屈的神情,“蓁蓁,你丈夫是个瘸子,行动不方便。”
“……”秦蓁心想,她就没见过比傅恒初更灵活的瘸子了。
她愣怔的瞬间,傅恒初的大掌已经顺着秦蓁湿透的衣摆下方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蓁蓁,就在这里给我好不好?”傅恒初贴在她耳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秦蓁的身体莫名就软了下来,最后任由着他胡闹。
浴缸里的旖旎一直持续到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蓁终于想起了夜宵的事情,她手指抵住傅恒初还欲动作的身子,昏昏沉沉地说:“我让刘姐做了夜宵,你先去吃。”
傅恒初挑眉,“蓁蓁这是嫌我不够卖力?”
“……”
秦蓁还来不急答话就又被傅恒初重新拉入新的一轮狂风暴雨中,她不免欲哭无泪,尝到自作孽不可活的深意。
身上的男人明显如狼似虎,好端端地她提夜宵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