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他用冰冷的刀面在我的脸上拍打了几下,“祭品在送上祭台之前得保证肉身绝对的纯净。”
“你体内的那些蛊虫实在……”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是有点多余的。”
我突然觉得后背一阵恶寒,之前我心里是无比希望我体内的蛊毒能够被清除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不想驱蛊了,一点都不想。
“原本的计划应该是明天在你上祭台之前为你驱蛊,不过我现在觉得,既然有时间的话还是提前做准备好了。”
说完,他就拿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刀。我力道微弱的挣扎在他眼里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刀很锋利,他下手也没有留力气,一刀下去就是一道很深的口子。腥热的血液顺着手腕上划出的豁口流了出来。
紧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又拎起了我的另一只手,也同样在腕上划了一刀。
血液顺着我的指尖一直淌到地上,腕上的伤口致使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大量的血,开始眩晕起来。
然而,铁面具要做的事情还不只是这些而已,他从衣服里面把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那块白玉拿了出来。
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块玉上面盘踞的一条透明的小虫子。
“这是药蛊。”只见他动作轻柔的将那只透明的虫子从玉上面拿下来,像是捧着什么至宝一样,“它顺着你右手手腕爬到你身体里,跟着血管在你身体里面兜一圈之后,再从你左手手腕的伤口爬出来。”他看我一眼,笑道,“这可是早就为你准备好的。”
说完,他就作势要把那虫子往我身上放。
“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儿!”这时候我也顾不得他究竟是谁了,总之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了。我一边惊恐后退一边破口大骂,“我警告你!你特么千万别让我逮着!要不然我一定天天往你菊花里面塞虫子!”
“还是太吵。”他语气中多了一丝不耐,“祭品只要安安静静待着,听候安排就行了。”
说着,他就不顾我的反抗,将那条虫子放到了我的掌心上。
我想把那条虫子从我身上甩下去,奈何铁面具控制着我,我动弹不得。所以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小虫子钻进我的伤口里。
见药蛊入了体,铁面具便松开了手,然后自己在山洞里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地躺了下去。
我正琢磨着他为什么就那么放心的睡觉都不怕我的逃走的时候,他又突然起身,从一个小瓶子里面拿出了一个什么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塞进了我嘴里。
我刚要开口质问,却发现我只是徒劳的张开了嘴巴而已。喉咙里沙沙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但是又不影响呼吸,只是发不出声音。
“这是哑药,只有一晚上的作用,明天你就能开口说话。”说着他又自顾自回到原先选好的那块地方躺下了面对着石壁躺下了,一副哪怕我我接下来要逃跑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模样。
哑药?他没事给我喂这玩意儿干嘛?怕我吵到他睡觉?
而后,很快,几乎是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里,心脏处传来的刺痛就让我明白,他确实是怕我吵到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