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蝶也万万没有想到兰儿竟然会这样说,不由连忙松开了她的手,见潘擎苍为自己辩解,不由很是感激,依旧不解的看着兰儿。
兰儿见潘擎苍误会了自己,不由叹息一声音道:“潘大哥,兰儿早已将这些不愉快的事忘记了,又岂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故意拆散你们呢?总之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与她成亲,你相信兰儿,好吗?”
庄梦蝶见兰儿刚来便阻止自己与潘擎苍结婚,此时再也忍不住大声质问道:“孟雪兰,我念在潘大哥对你一片情深,也不计较以前你伤害潘大哥的事,却不想你倒恶人先告状,屡次挑拨我与潘大哥之间的关系,阻止他不要娶我,你到底意欲何为?”
潘擎苍见她二人刚见面便争执了起来,不由也很是着急。
兰儿见庄梦蝶质问,看了一眼潘擎苍,见他着急,这才说道:“庄姑娘,我并不是有意要拆散你与潘大哥的婚姻,只是我希望有些话,一定要在成亲之前说清楚,以免大家日后相处痛苦。”
庄梦蝶听后,不由泠泠的说道:“行!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免得日后大家相处不愉快,我也不想潘大哥夹在你我中间,左右为难。”
兰儿道:“好,竟然如此,那我问你,令尊姓甚名谁?祖籍哪里?你可敢当着天下武林群豪的面,如实说来?”
众人一听,兰儿竟然为了这事与庄梦蝶争执,不由感觉很不可思议。
潘擎苍竟也没有想到兰儿会问这件事。刚想说话,却听到庄梦蝶泠笑一声道:“兰儿姑娘问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家父姓庄,祖籍苏州,在座的群雄都知道这件事,又何需我再说一遍呢?”
在座的武林群豪听后,不由都纷纷点头表示承认。
潘擎苍也道:“兰儿,蝶儿说的不错,她并没有骗你。”
兰儿却道:“可是潘大哥及在座的各位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就让我告诉大家,这位庄家大小姐的父亲真名其实不叫庄玄彤,而叫柳胜,祖籍也不是苏州,而是湖北新野城,以前只是新野城里一个小小的师爷,请问庄姑娘,是还是不是?”
庄梦蝶听后,不由一惊,连忙大声反驳道:“不是!”
潘擎苍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不由惊道:“兰儿,这事不能乱说的。”
兰儿见潘擎苍竟似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话,抬头看着他道:“潘大哥,我知道兰儿曾经伤害过你,可是兰儿却从来不会说谎,庄姑娘的爹爹正是陷害你父亲潘强一家以至满门抄斩的新野师爷柳胜。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施大哥,一年前,他可是亲耳听到心明子老先生所讲的,绝不会有错。”
刘凌萱听后,顿时脸上也变了颜色。
施琼见众人看着自己,这才大声说道:“兰儿所说不错,一年前我们在回中原的途中,曾经亲耳听到心明子老先生说过,此事我敢保证,一定不会有假.”
众群豪一听,不由都议论纷纷。
这时有人似乎看不过去,有意为庄梦蝶抱打不平,站起来质问道:“据在下所知“一剑震九洲”庄玄彤庄庄主一向为人乐善好施,广结天下好友,很是豪爽,在江湖上很受人推崇,就在前些年还曾经活捉过臭名昭著的“梅花大盗”,可谓对武林多有贡献,而柳胜只是新野一个小小的师爷,行为举止不端,令人所不齿,在江湖上可谓人神共愤。不知阁下是何人,竟将庄庄主说成是柳胜那种陷害国之忠良的卑鄙小人,不知到底有何居心?”
施琼看也不看那人道:“凭你也配问我是谁?老夫一生从不说慌,何况又是从心明子老先生那里听到的,岂会有假?”他举止神态皆很清高,为人又桀骜不驯,自然不肖与这等晚辈计较,所以说话也直来直去,根本不将此人放在眼中。
“神机妙算心明子老先生他不是早在四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众人一听,不由相互交头接耳道。
那人被施琼如此一说,又见他神情如此傲慢,面子上自然不好过,刚想发怒,却听潘擎苍向大家介绍道:“各位英雄,这位便是四十年前便已闻名于江湖的剑霸天下施琼施前辈。”
那人听后,顿时面色惨白,这才抱剑说道:“原来阁下便是施老前辈,刚才在下无知,多有冒犯,还请勿怪,既然是施老前辈所讲,此话自然属实。”
众群豪一听,也不由点头称是。
庄梦蝶见大家都相信了,不由很是气愤,看着兰儿怒道:“孟雪兰,你明知家父在几年前便已遭受奸人所害,如今已尸骨无存,今日却又在此污蔑他老人家,到底是什么居心?别人怕你,我庄梦蝶却不怕你。”说完,转身一怒拔出身边一人腰上悬着的剑,指着兰儿。
众群豪一见,不由都是一惊。
潘擎苍见状,生怕事情闹大,连忙对庄梦蝶道:“蝶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下剑来,有话好好说,何必舞刀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