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凰歌将输掉的二十个金锞全部赢了回来,还多赢了好几个时,宫人来报,严大丞相求见,严助手中叶牌啪嗒一声响,笑道,“既是丞相求见,明珠,你且回宫去”。
凤七跳了起来,“正好,皇嫂,我送你回宫”。
严明珠打了一上午的牌,碍眼的人又被苏凰歌给收拾了,心气儿早顺了,没好气白了借自己脱身的凤七一眼,行礼退下。
那边严大丞相却是由宫人一抬进了来仪宫中苏凰歌常用来接见臣的花厅,见了苏凰歌和小皇帝忙不迭的要行礼,却差点滚下了小辇,苏凰歌吓了一跳,“丞相这是怎么了?”
严大丞相嚎啕大哭,“臣教女无方,实在愧对后、愧对皇上,只好一死以谢后与皇上,奈何家人死命阻拦,臣只好以足代,给娘娘和皇上请罪!”
小皇帝自然不会信他的鬼话,苏凰歌却大是新奇,拍手笑道,“昔日曹阿瞒以发代,今日丞相以足代,好好!”
小皇帝额头青筋跳了跳,果然是苏少傅大人教出来的孩,掉书袋倒是顺当。
“臣一死不足惜,只是如今小女已是皇上的人,还请娘娘定下进宫的日,臣也好回去准备嫁妆”。
小皇帝一怔之后就是暴怒,“严述,你这意思是朕坏了你女儿的清白,要朕负责了?”
苏凰歌诧异开口,“皇帝那样还不算坏了人家的清白,不该负责?”
皇帝噎住,严助正色道,“娘娘,明珑当时中了迷药,事急从权,皇上所为,无可厚非”。
苏凰歌懵懵懂懂点头,严述急了,“二弟,明珑不进宫,那就只有去庵里做姑了!”
“远远送出京嫁了就是”。
严述没想到自家弟弟竟这么不给面,悲切开口,“好女不侍二夫,皇上不肯给明珑一个名分,只能怪她命苦,我这就送她去京外的庵”。
小皇帝气急,“严述,你这是教训朕?”
“老臣不敢”。
小皇帝冷冷扫了他一眼,“你硬要将女儿塞给朕做妾,朕就成全你!”
小皇帝说完拂袖而去,严述眼中阴毒的光芒一闪而过,严助嘴角微微勾起,俨然是一副读书人温和和煦的模样,眸中精光却不容忽视,“大哥,已明珑的人才,未必寻不到更好的夫婿,何必上赶着进宫?”
严述抹着泪,“二弟,我这也是没法,若不是昨晚宫中乱,明珑被小人算计,出了那档事,我又怎会眼巴巴送她进宫,往后要见一面都难上加难?”
这是怪自己监管不力了?严助心下冷笑,嘴角的弧却越发和煦,“明珑是我嫡亲的侄女,我又如何不疼?既然大哥坚持,半月后就抬进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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