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滟这才想起自己安排的那些“捉奸”的人,尖叫着踉踉跄跄跑了出去,少年叹气,“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不能叫”。
“乐心这是在自得有扮**鬼的本事么?”
少年顿时苦了脸,“主,乐心被逼的!”
“你偷跑出来的事回去再跟你算账,”苏凰歌已除了绫巾,迎风笑眯眯道,“抚远将军,哀家替你解决了这么大个麻烦,你要怎么报答哀家?”
未朝华偷偷按着额头,话说这么“大”个麻烦到底是多“大”的麻烦,值不值得他以身相许?
“娘娘有事单管吩咐,微臣定然赴汤蹈火”。
“哀家经常能听到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样,哀家准备一口大釜,卿在里面沐浴上半个时辰如何?”
未朝华突然发现自己之前一直抱怨命运坎坷,实在是因为自己没遇到这位后娘娘,现在回想起来,呜呜,他都幸福的想哭了!
后娘娘没有继续折磨追忆幸福岁月的抚远将军大人,肃容问道,“娶亲一事,卿想好了没有?”
在苏凰歌赐婚未朝华和苏云湘的旨意下达的同时,江流开始了率领两万都指挥使司精兵横行长安的旅程,当然苏凰歌和江流都没想到的是江流扛上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玉门杨家。
江流同经过江沅、未朝华、未欢的一番教导后对自己的职责很明确,更是一腔热血在血管里直冒泡,他出生时江东江家已然没落,他这一支是旁支中的旁支,日过的艰难无比,加上父亲无能,母亲早亡,江沅小小年纪就做工养活自己养活家人,不是家里还残余些辉煌时期的书卷,江沅又苦读不休,没有江沅的今天,更不会有他的今天,所以对于维护京城治安,跟一群权贵比横的差事他是甘之如饴。
京城里的权贵经过苏凰歌一番血淋淋的清洗,最近都很乖,就算有个别纨绔弟也被家长约束着谨言慎行,再一看苏凰歌折腾出这一支出身高贵鲜衣怒马的队伍,分明是要揪几只鸡出来儆一下猴啊,心有余怯的权贵们大多将会闹事的弟们禁足了,直接导致江流等一群雄心勃勃要闹事的京城都指挥使司英雄无用武之地。
所以这一群本就热血无处挥洒的热血少年在憋了几天后猛然发现有人竟然敢无视大凤律例在闹市中纵马伤人,事后还拍拍屁股就想走,那一个激动旁人是完全无法感同身受的,率领这一小支队伍的都指挥使司指挥同知司缬遣了人去请江流,自己则率领手下将纵马伤人的人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敢拦我的去?”纵马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汉,人高马大满脸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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