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不想成亲——”
江沅皱眉,“你什么意思?”
江染红着脸扭捏道,“我还年轻不想有妻子拖累,但,但我又怕她会看中别人——”
江沅脸色完全沉了下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不管你如何取舍,我江沅之弟却绝不可是品行不端的小人,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好好考虑,要么去提亲,要么就给我停了那鸡鸣狗盗坏人闺誉之事”。
江染垂头丧气的应了声是,心中又将江流给活剐了一千遍。
凤来客栈的江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玩的正高兴的苏凰歌忙问,“三哥,冷?”
江流面无表情的再次用眼神凌迟旁边的路家兄妹和云端,“不早了,睡吧”。
苏凰歌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骨牌,“那下次我们再约着一起玩”。
云端嗯了一声,拉着路尔雅的小妹路尔容行礼出门,路尔雅笑了笑,一抱拳跟上二女。
要说苏凰歌和江流怎么遇上了这几位,还得从那位让凤来客栈日进斗金的皇后娘娘说起,话说自从那位皇后娘娘投宿凤来客栈后,长安的广大人民就很默契的形成了一个共识:原本好人家的女儿是绝不允许留宿客栈的,但从此后,凤来客栈除外!
所以几百年来,凤来客栈已成了困守闺房的各位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的避风港,只要有条件的都会来玩一玩,而凤来客栈也根据客人们的要求,将客栈一分为二,划为男宾处和女宾处,当然,这个也不是绝对的,男宾如果有女宾的带领可以进出女宾处,同样的道理,女宾有男宾的带领也可以进出男宾处,男宾和女宾还有个共同的去处——大堂,所以凤来客栈又成了各家相看女婿媳妇的最佳场所,又因为治安良好,百年来从未出现过什么篓子,所以凤来的客栈的名头是越来越响。
这次苏凰歌将江流约到了凤来客栈,想不到竟遇到了被极品家人气的离家出走又无处可去的云端,以及她身边不怀好意的路尔雅同学,路尔雅,云端自然是不屑于理的,可路尔雅非常聪明的将自己的妹妹路尔容推到了前面,路家嫡系一脉只有路尔雅、路尔修兄弟俩以及路尔容这个最小的妹妹,受宠程度可想而知,所以路尔雅才会财大气粗的说他的小妹串鞋的珠子也比拈花珠金贵。
而这个路尔容却也是奇葩一个,路尔容原是路父一个妾侍所出,可惜那妾侍红颜薄命难产而死,路尔雅的母亲便将路尔容养在了自己身边,视如己出,路尔雅也一直对着个妹妹疼爱有加,路尔容相貌上比她红颜薄命的娘亲更胜三分,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路父遂起了个“容”字,可惜路尔容在继承了娘亲的美貌的同时也继承了她跑江湖的舅舅易怒粗心的性子和对舞刀弄枪不同寻常的热爱。
路父路母管教无力后也就当白养活个女儿了,每天只拘着她在家读书做女红,做不做的出来没关系,只要压压她的性子,这时候,作为新世纪好哥哥,又自伤身子弱的路尔雅站了出来,他疼爱这个妹妹,喜欢她直率天真的个性,喜欢她身上似乎无穷无尽的生机和活力,不忍心这样的她被父母扼杀在重重枷锁后,遂收买了她院子中所有的丫鬟嬷嬷,又请了名师教授她武艺,而陆尔容也没辜负他的期望,竟学的有声有色,不说一个打一百个,至少也能打十个,这次更是因父母欲将她嫁进一官宦人家,直接偷跑了出来,一个单身女娃娃竟也一路平安的到了长安。
这样的陆尔容,路尔雅打赌云端会喜欢,果不其然,云端虽还对他戒备极深,却很快与陆尔容打的火热,甚至开口请陆尔容教她武功,陆尔容也喜欢这个聪明果敢的小妹妹,两个姑娘好的连夜里也不愿分开,直接搬到一起住了。
云端本来准备在凤来客栈呆几天,让自己那个爹知道知道分寸就回去,这一碰到陆尔容,干脆就不走了,反正闺誉神马的于她都是浮云,她也不敢奢望能在这大凤找到神马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凰歌定的房间正好在路尔雅的隔壁,玩累了回房时听到路尔雅敲着杯子反复唱着一句“伤心依旧,拈碎千年成往事,”怔怔听了半晌后,去了隔壁敲门,请他将整个曲子唱一遍给她听听。
路尔雅却很是惭愧的说这是他偶然听云端唱了一句,觉得好记住了,于是苏凰歌请他请来云端,云端却说那不是什么曲子,只是她偶然来了兴致,随口哼了一句,苏凰歌也没为难她,几个人说了会话,有心结交江流的路尔雅提议玩骨牌,苏凰歌没见过这种市井的东西,又兼骨牌是可以用手摸出点数的,因此玩的兴致勃勃。
反观江流就没那么好兴致了,原因很简单,一是云端在座,另一自然就是小四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些不识趣的人竟然还要往他们身边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然,江流同学再大的火气也不会朝苏凰歌发出来,陪她说了会话后,见她困了也就回了自己房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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