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凰歌放下安宁,“安宁,到你母亲那去,外祖母该回宫了,想外祖母了就让你母亲带你进宫”。
安宁恋恋不舍的嗯了一声,玄九开口,“起轿回宫”。
“恭送太后娘娘”。
“填了吧——”
凤菲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犹豫不决看向江流,“江都指挥使,刚刚,太后,是让填了荷花池?”
“是,”江流有些烦躁,“长公主,上次云五给我带来的麻烦你应该也听说了,希望公主能管好婉柔县主”。
本来还想劝劝江流的长公主殿下只好咽下嘴边的话,“江都指挥使放心,本宫定会好生教导,都指挥使请这边来”。
江流呆了一会就找了个借口走了,钟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叹了口气,“那个江流,很干净”。
未朝华挑眉,钟会怅然抬头看着蔚蓝如洗的天空,“当年我也曾做过差不多的事,不过我质问的是我家老爷子,结果被打断了几根骨头,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
未朝华拍拍他的肩膀,“不用羡慕,当年你若是有位太后娘娘苦心护着,你今日也跟他一样干净”。
“人家的好命是羡慕不过来啊”。
“你如今不算是太后娘娘护着的人了?”
钟会苦下脸,“前几天太后还为那个江流罚我来着”。
“若是江流调戏你,太后娘娘也会罚他”。
钟会一阵恶寒,“他还是算了,不过他那个四弟,我还是很愿意让他调戏的”。
未朝华正色,“行学,我要是你,宁愿惹江流,也不会沾那个江四公子半分,你且记着”。
钟会惊疑不定,“那个江四到底是什么人?”
未朝华摇摇头,“不管他是什么人,光凭江流对他的在乎劲,你能惹得起?”
钟会心头暗凛,脸上却满是**,“凤阳哥哥,老实交代,那天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未朝华忽地一叹,垂眸看向手中折扇,“那孩子也是个命苦的,那日是宿疾发了又不愿江流担心,这才借我脱身,你何苦为难?”
钟会笑的更加**,“哟哟,听这语气,是真的上心了?我听说那江四公子最喜上凤来客栈?不如我们去瞧瞧你的心头好?”
未朝华,“……”
好吧,他是找抽才会跟这人好好说话!
那边江流却是一出了司府就直奔凤来客栈而去,苏凰歌也没负他所望的已化身江小四在凤来客栈等着了。
江流今天经江染一事,又被凤安萱烦了一回,只觉满心烦躁不安,见苏凰歌安安静静坐在窗边出神,身子就代替了大脑做出反应,一个箭步上前紧紧将苏凰歌拥入怀中,苏凰歌被他吓了一跳,“三哥,怎么了?”
“没事”。
苏凰歌不再说话,轻柔抚着他后背,江流心头的烦躁不安慢慢沉淀下去,感受着苏凰歌温柔的抚慰,毫无征兆的,一个**至极的画面倏然跳进他脑海中,江流只觉浑身一热,刚刚还让他觉得安心的小手现在却让他浑身发痒,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破体而出,鬼使神差的,江流的手落到苏凰歌脑后的束带上,又猛地被自己惊醒,烫了手般推开苏凰歌翻窗而出——
苏凰歌被这一系列变故弄的目瞪口呆,半天才愣愣问道,“三哥怎么了?”
十二蹙眉,“江都指挥使很怪异,不如叫乐成来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乐成不是乐心,作为江流同学的贴身保镖对江流的一切了如指掌,对江流身心的那点小秘密更是心如明镜,此时如果是乐心可能还要纠结一下要不要告新主子的密,乐成却毫无心理压力的将那日赏荷归来江流与司缬的谈话,以及当晚江流辗转难眠,第二天一大早躲着洗内内等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面无表情做出请示,“江都指挥使渐晓人事,请主子明示”。
十二气的一脚踹了过去,“那个下流胚子!”
乐成,“……”
下流胚子是都指挥使大人,踹他是什么意思?
苏凰歌揉揉眉心,“你们先下去,我要好好想想”。
暮色四合时,江流冷着一张脸回来了,苏凰歌也已想好了对策,但是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苏凰歌同学自然不会立即说出来引起江流的警惕,而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现,亲亲热热陪江流用了饭菜,又央着他给自己读书,顶着他灼热复杂的视线安然入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