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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永远都不会改变。”

夜初语将头扭到另一侧她不想再去看冷蓦然的脸，似乎看着他，她的心理防线便会全面崩塌。

狠狠的咬着下唇，知道口腔里传来那腥甜的味道，都感觉不到疼，这是夜初语此时的写照，她沉默了十几秒的时间，她知道冷蓦然一直在盯着她，等她的回答。

而她却连逃避都无处而逃，只能面对，想到这里，夜初语便狠下心，启唇而语，“如果我做了别人的女人，再也回不到最初，你也不在乎，你也不介意，你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冷蓦然的面部表情已经从之前的狂躁变回了一贯的冷峻，他没有直接回答，一如夜初语那般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

直到夜初语眼角的一滴泪滑落，他才开口说道：“一切都没有改变，你还是过去的你，我也是过去的我，我们之间从未改变过。”

夜初语并没能理解冷蓦然这话的深意，她只是觉得这是他安慰她的话语。

便冷笑了几声，眸中含泪说道：“可是明明已经改变了，又何必自欺欺人。”

“我说没有改变，就是没有改变，语儿，你只管记住，你此生都是我冷蓦然的人就好。”

“冷蓦然我求你了，你清醒清醒好不好，你难道真的以为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送到嘴边的肉都不会吃掉？”

“过去我们在一起，你说，你要亲手为我披上嫁衣，你说只有那个时候你才会让我成为你的女人。”

“可现在我已经把自己卖了，你应该不用我再说的更明白了吧？”

“拍卖会结束的当晚，我就见到了我的神秘金主，我们就……”

说到这里，夜初语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好半天她才忍住内心的悲恸，哽咽的接着说道：“冷蓦然，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会介意。”

直到这个时候，冷蓦然才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夜初语一直这么坚持不肯回到他身边的原因。

竟是因为这个，她觉得她已经不是完璧，没有资格再和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冷蓦然的心像是针扎一样痛着，原来他的小丫头竟是一直纠结这些，早知道是这样，他是不是就不该一直苦苦的瞒着她。

他俯下身，伸手将夜初语满是泪痕的小脸捧在手上。

“语儿，你别这样，我不介意，我一点也不介意，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我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的缘分似乎已经被我挥霍尽了。”

“所以这是我现在遭受的报应，老天爷在惩罚我，让我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

夜初语断断续续的说着，她真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任性与妄为。

如果当初不那么冲动，如果当初不想着去报复冷蓦然，如果当初不是夜馨宸成为了冷蓦然的订婚对象，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