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在一片热闹中散去,众人各自回府,归于宁静的大殿内,擎暮晔高高在上,自斟自饮,偶尔看一眼底下忙着收拾的宫人。
“皇上,该歇息了,明日您还要早朝呢。”大太监小心翼翼的过来劝解。
擎暮晔点了点头,放下酒杯,做一个好皇帝,是他的毕生理想,如今实现了,更要好好把握,不可懈怠。
“皇上,您今日要去那位贵人的寝宫?”三皇子府里的只有两个贴身服侍的人,并没有正妃、侧妃,如今擎暮晔登基为帝,那两个贴身服侍的通房自然被接进宫来安顿在后宫内。
擎暮晔册封两人均是贵人,今日皇上登基大典,大太监不敢擅作主张。
“不必,回寝宫。”说吧,起身摇摇晃晃的扶着太监的手,向自己的寝宫而去。
三更时分,夜深人静,后宫太后寝宫内,袁太后正紧握这拳头听太监回禀:“太上皇今夜去了芜太贵人的宫内,已经歇下了。”
“哼,哪里又冒出来的芜太贵人。”袁太后咬牙切齿的发问。
太监有些害怕的抖着:“启禀太后娘娘,是皇上新登基,有人进献的美女,皇上当场就命人送去了太上皇那儿,据说……据说……”
“吞吞土吐的做什么!小心哀家割了你的舌头!”
“太后赎罪,太后赎罪,奴才听说,那美人儿午宴后便在御花园中承宠了,太上皇立刻下旨封了芜太贵人,今夜也歇在了那位太贵人的宫里,连皇上的宫宴都没去……”
太监立刻出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没发觉上座的袁太后表情越来越扭曲,握紧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还没听完他的陈述就怒吼一声:“够了!滚出去!”
太监如蒙大赦,立刻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殿内。
袁太后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禅让皇位后,太上皇就开始肆意享乐,再不过问朝政一句话,明明年纪一把,却硬是册封了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一些的姑娘为贵人,日夜承宠,完全没有节制。
原本帝后情份不过尔尔,已经成为太后的袁氏对他如何实在是恨不感兴趣。
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她的儿子才是嫡子,才是太子一国储君,如何就被默不出声的擎暮晔夺得皇位,居然还是禅让。
自从擎定安禅让皇位后,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惜擎暮晔的动作比她快,立刻就将她宫里的人里里外外几乎换了个干净,若不是自己下狠话保全,恐怕连这个传话的小太监都保不住。
隐约听外头传来的消息,晖儿病了,在府中养病。
哼!不过是将擎暮晖软禁起来怕他闹事而已,这样的把戏,谁看不透。
袁太后心中不甘,若是自己儿子当皇帝,她这个太后就不会被人架空做的有名无实,也可以参与朝政,扶持袁家。
可惜,她再有万般的不甘心,终究在深宫内重重监视之下没有任何办法,只求袁家看在两代女儿都已陷入死局的份儿上,能有办法救出擎暮晖,重整旗鼓。
袁太后这厢幻想着袁家可以一鸣惊人,那厢的原太子府,如今的皇子府内,擎暮晖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自从那日忽然传来旨意说自己的父皇将皇位禅让给了三皇子擎暮晔的时候,擎暮晖先是不信,随后再三追问确定之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一震惊的消息。
反应过来的他立刻想要联络自己的势力,群起而反之,谁曾想,不等他有动作,擎暮晔先下手为强的将他严加看管起来,太子府上下统统被监禁,侍卫、侍从都里里外外的淘换了个干净,只留袁锦溪一个熟识的人在跟前伺候他。
本来是囊中之物的皇位忽然飞走了,不论是谁都无法接受,擎暮晖一气之下将他的书房砸了个干净。
反观袁锦溪,一改往日的蛮横,就静静的看着擎暮晖闹,不出一言劝阻。
擎暮晖发泄过后,觉得时局已然超出他的掌控,此刻只能寄托希望在袁家的身上。
从前他对袁锦溪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如今只有袁家还有一丝的希望能够帮上自己,擎暮晖立刻换上一副殷勤、温文尔雅的笑意,哄着袁锦溪想法子联络袁家解救他们,然后他杀出去夺回皇位,袁锦溪便是皇后了。可惜,她再有万般的不甘心,终究在深宫内重重监视之下没有任何办法,只求袁家看在两代女儿都已陷入死局的份儿上,能有办法救出擎暮晖,重整旗鼓。
袁太后这厢幻想着袁家可以一鸣惊人,那厢的原太子府,如今的皇子府内,擎暮晖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自从那日忽然传来旨意说自己的父皇将皇位禅让给了三皇子擎暮晔的时候,擎暮晖先是不信,随后再三追问确定之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一震惊的消息。
反应过来的他立刻想要联络自己的势力,群起而反之,谁曾想,不等他有动作,擎暮晔先下手为强的将他严加看管起来,太子府上下统统被监禁,侍卫、侍从都里里外外的淘换了个干净,只留袁锦溪一个熟识的人在跟前伺候他。
本来是囊中之物的皇位忽然飞走了,不论是谁都无法接受,擎暮晖一气之下将他的书房砸了个干净。
反观袁锦溪,一改往日的蛮横,就静静的看着擎暮晖闹,不出一言劝阻。
擎暮晖发泄过后,觉得时局已然超出他的掌控,此刻只能寄托希望在袁家的身上。
从前他对袁锦溪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如今只有袁家还有一丝的希望能够帮上自己,擎暮晖立刻换上一副殷勤、温文尔雅的笑意,哄着袁锦溪想法子联络袁家解救他们,然后他杀出去夺回皇位,袁锦溪便是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