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丫鬟福了福身，迅速退了出去。

“稚儿……”玄圣烨艰难地抬起微微颤抖的手，缓缓的覆上南宫雪稚的脸颊，南宫雪稚这才转过头来看他。

“我在这，玄圣烨，你说，我听着。”南宫雪稚胡乱地点头，第一次在玄圣烨面前这么听话。

玄圣烨深情地看着南宫雪稚，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稚儿，烨哥哥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稚儿，你原谅烨哥哥好吗？”

南宫雪稚顿了顿，大脑快速运转着。

她要是点头了，玄圣烨万一没死，岂不是便宜他了？但万一他真的要死了呢？还是死在她的手里，之前什么仇恨也都一笔勾销了。

可是他现在还没死啊。

算了算了，没死也受伤了，伤得还不清，大不了以后偷偷恨着他。

“好。”语气有些不情愿，南宫雪稚自己也听清楚来了，又立刻笑了出来，点点头。

“稚儿，烨哥哥还有一句话，从来没跟你说过……我爱你，真的好爱你，稚儿，你还爱烨哥哥吗？”玄圣烨的目光一点点化成期盼。

南宫雪稚又顿了顿，这次时间顿得稍微长点。

他竟然还问她爱不爱他，这不是自己找挫受呢吗？他也不想想，她能爱他吗？

这个人，都要死了，还这么能难为她。

“那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别说话了，留点体力，等一下子墨就来了，乖，听话啊。”她抬手拿掉他覆在她脸颊上的手，又拍了拍他的脸颊，默默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