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就没吃,中午再不吃的话,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那点肉又都没了。
推开了内厅的门,玄圣烨远远的就看到南宫雪稚仍旧是原来那个姿势躺在床上,小脸上的潮红到现在还未消散。
他刚想笑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几步走到床前,大掌覆到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好烫!
小混账生病了。
一定是昨天在柴房冻着了。
该死!他真该死!
“来人,快去把韩子墨给本王叫来。”玄圣烨大喊了一声,坐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南宫雪稚的脸颊。
南宫雪稚蹙了蹙眉,难受地嘤咛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听到她发出的声音,玄圣烨也总算松了一口气,拉过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里,“稚儿,对不起,都是烨哥哥不好……”
韩子墨听下人说,王妃生病了,拿着药箱就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被玄圣烨拉过去按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他看了眼一脸紧张地玄圣烨,嘻嘻一笑,“瞧给你紧张的,当初抽人家鞭子的时候……啊,我的眼睛!”
“再说废话你那只眼睛也别想要了。”玄圣烨沉声威胁,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韩子墨是真的相信他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摸了摸抽搐的眼角,麻溜地开始帮南宫雪稚诊断,然后开药,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家的时候,年又蕊正好从他的院子里出来,看到他的形象,立刻哈哈大笑了出来,指着韩子墨的眼睛无情地嘲笑,“你怎么弄成这副德行啦?”
韩子墨原本心里就有火,被年又蕊这么一笑,火更大了,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女人家家的,一点形象都没有,笑不露齿知不知道?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年又蕊也哼了一声,“嫌我不好,你就纳妾呗,我又没拦着你。”
韩子墨咬了咬牙,不吱声了。
自从年又蕊知道他曾经有过纳妾的心思之后,三天两头拿来说事,还拿来当借口不跟他亲热,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他自知理亏,也就没说什么。
其实他一直都是个讲理的人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