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华悦莲笑了起来,又:“是不是让你有了冲动?那我还是上去算了。”
华悦莲两个美丽的大眼睛直盯着季子强。
废话,看到这种景象没有冲动还叫男人吗?季子强支吾其词,不知道要什么,但短裤中的弟弟已经不安于室了,他靠近了华悦莲,用他的手握住了华悦莲的纤纤玉手。
看着华悦莲水嫩的肌肤在水中如泼上一层奶乳,光滑细腻。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似幻般清纯的大眼睛四下里躲闪,不敢望向季子强。娇俏玲珑的瑶鼻,樱桃般鲜红的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整体看起来珠圆玉润,亮丽无匹。
这时候,华悦莲也有了一丝柔情,她的唇在微微地张开,季子强很轻柔的倾身过去,用自己的唇,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华悦莲。
华悦莲全身颤动了一下,他们神情的互相注视着,季子强的心也开始颤抖起来,“悦莲,我想要你。”
他的唇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声地道。
她摇摇头:“不行,这地方。”她话的时候嘴张开了,露出了一丝牙缝,季子强的唇再次印了上去,舌,缓缓地从她那微张的牙缝间伸了进去,顿时触及到了一片柔软,她的舌尖在颤抖,在探寻。
季子强的舌一次一次地去触及她那颤动的舌尖,然后一步一步地引导它来与自己共舞。它似乎明白了,慢慢地在迎合自己的节奏,慢慢地来与自己纠缠在了一起。华悦莲的呼吸在加快,身体从颤动开始变成了摇摆,他们完全地合拍了,互相尽情地吸吮,以至于季子强感到了呼吸都有了困难,他的唇离开了她,嘴里伴随着颤动的心发出了一声灵魂的呼唤:“悦莲……我现在就想要你。”
季子强着话,就过来双手将华悦莲轻轻搂住,她没有拒绝,此时的她,只是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季子强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
再有几天就到十一国庆节了,时间越近,季子强就越紧张,他很多次都在想象着自己见到华书记的场景,但不管是那一次的想象,最后都让季子强心有余悸。
今天在政府哈县长主持了一个县长碰头会,在会上,季子强也把自己近期的工作做了一个简单的汇报,也提到了自己对洋河未来发展的一点构想,哈县长现在对季子强是不能瞧了,季子强和华悦莲这种关系,让哈县长明白以后的洋河县局面已经存在了很多不确定的变化,而这个季子强,或许就是这一切不确定中的一个最大的诱因。
哈县长就在会上很郑重其事的表扬了一番季子强,他有宏观意思,对洋河县的未来呕心沥血,费尽心思,不管这个计划是不是可行,至少季子强同志这种想法是值得肯定,也值得所有干部学习。
这话的,季子强哭笑不得,他就感觉一阵的脸红,其他的几个县长更是感到意外,在他们和哈县长相处的这些年里,好像还没有听到哈县长对那位同志有过如此高的评价,是不是洋河又有什么新动向了?大家都多了一份疑虑。
散会以后,季子强回到了办公室,拿出烟来,还没点上,就见秘书张敲门进来了,他拿来了一封收信人为季县长的信,季子强:“张,什么信啊?”
张很凝重的:“一份求救信,我看了下,但吃不准怎么处理,你看看。”着就把信递给了季子强。
季子强听县长如此一,感觉可能是有点问题了,一般给自己的群众来信,张都不需要通过自己,该怎么处理的就处理了,今天这信只怕有点份量。
季子强接过信,从信封里拿出了信纸,展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变的冷峻了,目光也变的深邃了许多。
看完了信,他没有什么,但脸上的神色更加严峻,张迟疑的问了句:“季县长,你看怎么处理,要不我转到公安局去。”
季子强眯着眼沉思了一会:“只怕这事情我要亲自处理了。”
张有点担忧的:“县长,此事重大,需要谨慎点,你不可以轻易前去。”
季子强没有回答,他在想这封信的真假……..信是一个没有留名字的人写的,信上他知道洋河县的一个大秘密,为了这个秘密,一直有人在追杀他,他在外面躲了几年,外面实在混不下去,最近偷跑回来,听家里人,最近有个管公安系统的季县长,肯为大家办事,就约季县长到他藏身的地方见面,他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他,时间是明天晚上8点,地点是刚进新屯乡北边靠山的破窑里,就让他一个人过去,人多了他害怕,追杀他的人一直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