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宝物大多数也只是传言,并非真的有人会为寻找一个宝物,倾尽半生心血。更何况那件宝物根本就无人见过,久而久之也都放弃了寻找,后来又有人传言说,宝物流传到了夜秦,大多数人也都无动于衷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当年因为一件宝物争得如何腥风血雨。
如今大浪已过,这些自然被沉淀入历史汪 洋的海底了,可是再此听到有此信息,还是耐不住心底的那抹狂热。多希望自己是揭开真相的那双手啊,这么多年以来做任何事情都不允许过问前因后果,真以为他不好奇么?
为首的那个人在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越不该知道的越想知道,为什么他生来好奇心这么重?少年之时懵懂好问,却一直被压抑,如今那一直被压抑的却想要喷薄而出,他想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他不是聪明人,他也猜不出来。
这一度的让他感到迷茫,自己等人仿佛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任人调遣。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情绪,所以就努力的克制压抑,并不想把这种情绪带给自己的兄弟们。
既然听闻夜秦有宝,怎么能不去探究一般?
他回过身去跟他们商讨起该如何行动,他们的力量毕竟有限,在这夜秦自保并无问题,可是要是想要带走主上想要的那张图,也实在不易。
自打那日后呼兰贺就将自己关在屋内,谁也不见,好似在等最后的审判。对于那宝物他也不过是随口乱说的,世间有多少人敌过的宝物的诱 惑,有些人刨尸盗骨为得不就是前人那点身外之物么?
他们本来想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太安静了,只要他们动了心,就一定会去查探消息是否属实。而夜秦自然不可能纵任他们如此放肆,一定会拿这件事大作文章,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上,渝北和夜秦各怀鬼胎,谁先占到先机,谁就能在这场交易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呼兰贺在想着夜染璃究竟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夜熹呢,按照一国国君的性格,定不会轻易打草惊蛇,他们对他来说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到时候自己又该作何立场?他努力使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可是大脑却不受他控制推演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