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顾小苗虽然不知道他们聊的具体内容，但是从杜远那蔑视的态度里，她终于发现，在这个金融圈子里，人人也都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杜远口中的周逢女士，不就是环太集团的董事长吗，在宴会上她见过一次，杜远可是对她毕恭毕敬的。听说，他有今天，还全靠周逢女士的资助，要不然，他还在孤儿院里呢！

“小姐，你在做什么？”服务生小哥太负责，以为顾小苗是那种脑残粉，偷窥偶像的那种。

顾小苗没有开口解释，如果解释，她的声音就会暴露。忙挥手装成脑残粉的样子，挡住脸，对着服务生傻笑了两下，一溜烟跑没影了。

杜远听到声音，立刻开门，却连影子都没有看到，心中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怎么在这种地方讨论机密的事情。

“服务生”，杜远把小哥叫了过来，“刚刚什么情况？”

“刚刚有个小姑娘在您门口鬼鬼祟祟的，被我撵走了。”

杜远从钱夹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塞到服务生手里，再次开口问道：“刚刚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得了钱，服务生更加为自己的敬业精神感到骄傲，“那个女的捂住脸，我没看清长相，但是她穿了一件蓝白格子的大衣！”

蓝白格子大衣……

“她在这呆了多久？”杜远问，要是太久的话，他岂不是要考虑灭口了。他突然觉得很头痛，这是国内，法律制度这么严，若是灭口，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她就是一走一过，没有几秒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