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门走了进去,在进门后,见瑞香要跟进来,却站在门口把她給 都挡了出去。
说:“姑娘这次病得有些重,你们这么多人进去,会打扰到姑娘,就现在门外候着吧!”
面上看,瑞香是余芳菲身边的大丫鬟,跟苍兰也算是平起平坐,不过苍兰却时刻伺候在余芳菲的身边,而且很多事情也都是余芳菲通过苍兰来转达的,所以实际上苍兰使整个瑾园里除了余芳菲以外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既然苍兰已经吩咐他们不要去打扰余芳菲了,瑞香他们就只能在门口守着,等大夫出来,告诉他们结果如何。
房间里,替身余芳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密密的细汗,嘴唇干涸。大夫摸了摸她的额头和手心,热的发烫,而那些冒出来的细汗又全是冰凉的。
大夫叹息到:“昨日姑娘受了凉回府,我就已经给她配了驱寒的药服下,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祛除那些寒气。没想到就过了一个晚上,姑娘还是中了风寒,现在寒气已经入体,恐怕治疗起来,要费一段时间,姑娘这段时间恐怕要受一些罪了。”
苍兰听着一边皱眉一边问:“那要多久?你知道姑娘是个闲不住的人,若是不尽快治好姑娘的病,小心姑娘一发火就把你赶出府去。”
那大夫点头,说:“老夫一定尽全力,早日让姑娘康复。”
送走了大夫,苍兰又走到门口,吩咐瑞香等人饭菜先留下,人就退下,饭菜她会拿给姑娘,姑娘这个时候需要休息,让他们不要去打扰姑娘。
等到人都走光了,那个替身余芳菲才从床上起来。
她的被窝里放了好几个汤婆子,征个人 被热的冒汗,而苍兰刚才又用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弄出冷汗的样子,让大夫诊断,不过还好把这个大夫给骗了过去。
说起来,这个办法还是余芳菲给想出来的,只是这个办法还有一个弱点,就是不能让大夫把脉,但凡医术有些功底的人,只要一上手把脉就能看出一个人到底是真的病,还是假的病。
所以余芳菲在临走前特地交代苍兰,坚决不能让大夫把脉。还好刚才苍兰巧妙的让大夫遗漏了把脉这一个环节。
府里替身余芳菲总算有惊无险的过了这第一关。
另外一边独自一人走在官道上的余芳菲,一边赶路,一边想着到了汴州以后自己的调查应该如何开展。
谭耀宗这个人,身上是否有她需要的线索,就看她这一次是否能够成功的发现一些对方的蛛丝马迹了。
只是汴州路途遥远,余芳菲只是靠自己这两条腿,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够到达汴州。
在计划离开时,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余芳菲尽量减少了不必要的程序,所以并没有安排马车,只是这样走了没有多久,她就有些头痛起来,她这两条腿,有多久没有赶过这样的路了,这一路走去,恐怕人还没到汴州双腿就已经被废了。
她四处找寻着可以减轻一些自己劳累的方法。
可惜,因为天气的缘故,许多人都减少了出门的次数,只有那些真的确实有急事的人,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门。
不过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余芳菲已经走得没有力气再继续的时候,恍恍惚惚中,她看见了一个黑点,慢慢的由远及近,越放越大。
等黑点快到她面前时,一辆青蓬马车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
余芳菲已经顾不得多想其他,只能站到路中间,拼命的朝马车挥手,引起对方的注意。
“吁——”马车见一个人挡在路中,无法越过,只能慢慢在余芳菲的面前停下。
赶车的是一个有些年纪的老者,看上去约有五十岁左右,看到一身青衣打扮的余芳菲,问:“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为了方便出行,余芳菲换下自己的女装,做衣服青年打扮,所以老者看到的就是一个小伙子,而不是一位姑娘。
余芳菲微微喘着气,说:“大爷,你们这马车是去哪个方向啊?可不可以载我一程,车钱我照付给您。”
那大爷有些为难,看了看身后纹丝不动的车帘,转身对余芳菲说:“小伙子,不是我不帮你,我这车是人家雇的,我要载你得这雇主同意才行。”
余芳菲明白了大爷的意思,于是一拱手朝车内抱了一个拳说:“里面这位善人,小弟无意打扰,实乃事出有急,这个时候要找的其他马车也不容易。不知道可否方便载上我一程,等我到了下个住地,找到车我就不会再打扰您。”
“车钱我可以负担一部分,您如果介意,我也可以和大爷坐在车外不会打扰您休息,不知道善人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