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有些不耐烦：“是你勾引我在先的！如果我当时没有按兵不动，现在，你说不定已经在我的床上呻吟好些天了，哪有本事在这里推三阻四？还是爷就不该信你的话？”

何子兮确实有些理亏。

卖身救国的戏码要是放在戏文里确实很感人，可前提是“卖”而不是“骗”，虽然她和霍肆做的这个交易不是什么公平买卖，可既然已经买定离手，她总是要认账的，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家，而霍肆身后是至少五万雄兵，这这种情况下还谈什么公平？

最重要的是，这些年来，何子兮发现了她自己一个很重要的秘密：她喜欢男人！很喜欢！尤其是那种长得好看的男人。

比如她的小连子，一个太监而已，可就是因为细皮嫩肉长得好看，时不时就被何子兮摸一把，要说起来，何子兮最喜欢做的就是捏小连子的翘臀，松软适度，弹性良好。

要说是其他人，她真是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也就是敢多看几眼，然后在脑海里肖想一下人家的身体，就比如户部新来的那个小郎中每次被何子兮盯着看都会脸红，何子兮就总是想要是扒了那小子的衣服，他会不会全身都红得好像虾子一样。

所以，她是真的痴迷霍肆的身体，否则那天晚上她也不会接受霍肆的撩拨，更不会在撩拨下回应霍肆，他的撩拨让她很满意，那其实就是对她的鼓励。

他是她第一个有贼心还被鼓励得有了贼胆的男人，要是霍肆就这么直接走掉，这比交易就此终端，何子兮自己都有些惋惜呢。

不过这几天何子兮心烦得很，一点都不想把玩男人。

何子兮轻轻叹了一声，用手指头围着霍肆的喉结打转，说：“霍肆啊霍肆，你说你，打仗那么厉害，怎么就不会讨女人欢心呢？”

霍肆的眉头抖了抖：“讨女人欢心？爷还用做这个？看见爷就想扑过来的女人一大把，爷躲都来不及呢！”

何子兮勾起霍肆的下巴问：“那你懂得怎么看女人的脸色吗？”

霍肆的眉头更加紧皱：“爷还用看女人的脸色？”

何子兮推开了霍肆的下巴：“不想看我的脸色，你就去找那些扑你的女人去！别忘了，我是何子兮！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霍肆盯着何子兮看了老半天，说：“今天不像是那天晚上那样脸色惨白了……然后，好像不大高兴。”

何子兮狠狠瞪了霍肆一眼：“对，确实不大高兴，我不喜欢被人勒着腰说话！也不喜欢看着你的鼻孔说话！”

何子兮比霍肆矮那么多，仰头看着霍肆，可不就是看着霍肆的鼻孔吗？

霍肆的手稍微动了动，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了何子兮。

何子兮说：“这几天我心情很不好，没有……这个心思。”

霍肆瞄了何子兮一眼：“心情不好，不正好找个男人发泄一番？”

何子兮笑问：“你想让我用你发泄？”

霍肆：“……”这话越听越不是滋味。

何子兮走到霍肆身前，把手放在霍肆的胸前，感受着霍肆结实的胸肌，说：“我只想享受，不想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个物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挑嘴，我是挑的，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我都想……所以，我不想我们两个的事被我现在的坏心情损了趣味。你再等我几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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