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
珠玉心说,这究竟谁才是淫棍?
何子兮又说:“可是现在不行了,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不是我始乱终弃,是……”
霍肆说:“我没有。”
何子兮没明白:“什么?”
霍肆:“我没碰那戏子。我也嫌脏,是为了给周珉一个面子才带走了,我给扔到半道上了。我问我的侍卫长,要是他稀罕,让他捡去,可我的侍卫长都嫌脏。”
何子兮揉了揉肚子:“真的?”
霍肆特别气不顺地点了一下头:“没必要骗你。”
何子兮这回窝在胃里的一股浊气才顺了过来,肚子里咕噜噜响了一阵,然后放出一个悠久绵长的响屁。
霍肆都不知道该不该笑,面色难堪极了。
何子兮有点不好意思,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说:“抱歉,失礼了。”
霍肆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何子兮。
珠玉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可何子兮这个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拿起朱砂笔,又开始批改奏折。
霍肆又冲到何子兮身边,从何子兮手里抢走朱砂笔,居高临下地瞪着何子兮,他顺便瞄了一眼那奏折,是有人为谨王赈灾有功而请赏,何子兮的朱批,不仅将谨王贴补出去的银子如数调拨还给了谨王,而且还给那些“自愿”向谨王捐献银两赈灾的豪绅重赏、赐匾,似乎没有写完的几行字是要根据谨王的汇报另案处理谎报灾情的官员。
何子兮给了珠玉一个眼色,珠玉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出了御书房。
霍肆指了指头顶上,何子兮轻轻一笑,手指勾了勾,梁柱上的隐卫也都出去了。
霍肆仍旧保持着居高临下地姿势看着何子兮。
何子兮跪立起来,柔情似水地攀附着霍肆的脖子,轻而缓地吻住霍肆的唇。
霍肆的心加快了跳动。
主动亲吻他的女人不是没有,可只有何子兮的吻是他真正期待的,虽然那晚在卫安军军营中,他就对这个女人有了兴趣,为了她的身份,为了她的勾人心神的眼神和手段,可他当时并没有如此期待她的迎合,只要她肯张开双腿,剩下的都由他来做就好。
现在,这个由何子兮主动开始的亲吻,让霍肆不自觉沉迷其中,不仅仅是他的身体在碰触她,体味她,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在呼唤她,她身体的每一下震颤都仿佛触及到了他的灵魂,他的心跟着她一起颤抖,她的娇吟不仅愉悦了他的耳朵,更像是魔咒一样穿过他的耳膜,直达他的心胸,把这里那个空洞填得满满的。
霍肆轻轻解开何子兮的腰带,他的手指滑进何子兮的衣衫。
何子兮立刻截住了霍肆的手,用染上了情欲的声音说:“霍肆,周小姐能不计较一个戏子,可未必会不计较我。你考虑清楚了?”
霍肆舔舐着何子兮的脖颈和锁骨:“不用考虑,那个蠢货。”
何子兮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出了名的才女。”
霍肆道:“那是你不喜欢显摆那些无聊的才艺,以你的聪慧,就算是有十个周雅芊,你捏死她们只用两根手指头就够了。”
何子兮问:“你不觉得……我这样弄权又狠毒的女人……很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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