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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九南的眼泪，墨华再有狠话，也一个字眼也说不出来，犹豫了好一会，才叹气道，“你呀——”

就这么一声‘你呀——’，九南凝结在睫毛上的泪珠儿就扑簌簌滚落，看得墨华心如刀绞，哪还顾得着斗气，迟疑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伸手把九南揽入怀中，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的拭去九南眼角的泪滴。

“我只是说了实情而已，你哭什么呢？被别的妖精看到，还以为我堂堂未来妖王欺负了你这只什么也不懂的傻九尾狐。”

这一句话逗得九南‘扑哧’笑出声来，墨华爱怜的用手指擦净九南脸颊上的泪痕，“瞧你，又哭又笑的，像个孩子一样。”

九南不好意思的笑笑，像个孩子一样揉着头发，墨华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九南，经历这么多事情，幸好她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简单，单纯，快乐。

他能给她的很多，最想给的不过是快乐和幸福。

“走吧！天色太晚了，难道还想在这荒郊野岭过夜吗？我倒无所谓，你行吗？傻九南。”最后三个字，墨华说得极其温柔缱绻，像是从心底里流出来似的，九南傻乎乎的冲墨华笑，现在的她，感觉好幸福好幸福，像是……像是天上掉了馅饼。

在夜色里走了好一会，九南蹲下身子不肯走了，说是走累了。

“你不是会飞吗？我们飞的好不好？”

看着九南水灵灵的眸子里闪动的希冀光芒，墨华狠下心摇了摇头，如今的他，哪有气力带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