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灵双神情失落，却不敢再违抗。

待聂小倩拿药回来后，许靖拿出了莫愁和小霜的骨灰塔，敲了敲道：“你们两个出来吧。”

外面还是白天，是以他都是将两女带着赶路的，听到召唤后，莫愁和小霜携伴出现在了房间内。

霎时，所有鬼都惊呼一声，在聂小倩和莫愁身上看来看去，眼中充满了惊奇之色。

莫愁和聂小倩也是面面相觑，满脸呆滞。

许靖将两女给其他鬼介绍了一下，接着向韩灵双问道：“这段时间除了你四处害人，还有没其他事情发生？”

韩灵双服了专门给鬼用的普通丹药，禀报道：“还有件事情，黑山老妖派了手下过来，让老爷献上二十条生魂。”

许靖冷哼一声，活人的灵魂强行抽出，特点带着阳气的鬼魂就是生魂，对妖怪和鬼来说，是大补之物，可以壮大自身元气，增长寿元。

黑山老妖最开始之所以要收服树妖，就是奔着树妖生长在阳间，方便替他收集生魂的好处。

韩灵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许靖，接着道：“当时老爷正在闭关，所以奴婢以此为借口，暂时推脱了，不过来的那鬼将说过一阵子还会再来。”

“我知道了，你回去修炼吧。”许靖点了点头，瞪着她叮嘱道：“别忘了我说的话。”

“是。”韩灵双委屈巴巴地出了房间。

许靖接下来又找聂小倩问询了一番近况，两个多月的时间，对方已经习惯了如何做鬼，适应了如今的生活。

比起韩灵双，聂小倩就乖巧多了，两月来没害过任何一人，对现在的情况也算满意，只是情绪低落。

许靖仔细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她爹也被人害死了，现在聂小倩是真的成了孤魂野鬼，再也没人来接她尸骨离开了。

他拍了拍聂小倩的手臂安慰道：“别担心，等我实力够了，可以送你去投胎转世。”

“多谢老爷。”聂小倩脸色转喜。

许靖却摇头感叹道：“其实做鬼也未必不好，转世之后，不仅你这一世的记忆消失，下一世如何，更是无法预料，而且转世也不一定会再做人啊。”

“这……”不仅是聂小倩，连莫愁和小霜也是有些惊慌，她们只考虑不想做鬼，却没考虑过转世的话会遇到什么，此时一想，顿时忧心忡忡。

许靖挥退了其他在场之鬼，只留下了她们三个，对她们说道：“你们三个不像灵双那么偏激，只要好好修炼，将来未必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若要转世，就算做人了，你们又怎能保证会比这一世更好？或许更惨也不一定呢？深陷无尽的轮回，这才是最大的痛苦啊。”

三女沉默无语，满脸的犹豫不决。

“你们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如果非要转世，我到时也不会拦着。”许靖点到为止，又对聂小倩道：“莫愁和小霜就交给你了，你带她们熟悉这里，功法也由你传给她们。”

“是。”聂小倩领命，带着莫愁两女退了下去。

等众鬼都离开后，许靖关上了房门，心中想着之前抽打韩灵双时的情况。

他体内的妖力，在刚才永久地损失了一部分，当然，这部分相对他现在两千多年的修为来说不值一提。

“要是再有个跟老和尚一样的高手跑来废我修为就好了，不对，一个还不够，以我如今的修为，起码得来三五个。”

许靖暗自琢磨，体内驳杂的妖力，最好要一次性废的干干净净，重头再来，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地使用系统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