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再听不到段少卿的声音他们总算是住了手,苏锦世有些忧心的看着他们道。
“你们不是将段少卿打死了吧?这样不好吧!我们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况且这金线莲花的事他还帮了不少忙呢!”
慕明轩潇洒的拍拍手上的灰,看着苏锦世笑笑。
“锦世放心,我们手下自然是有轻重的,段公子不是闲不住吗?这次我们便帮他好好在床上躺上个几个月,没事的······”
言下之意就是段少卿这一次受伤,少不了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了,苏锦世这才微微有些放心。
“走吧!”公孙言清上前想要接过苏锦世的花瓶,却被苏锦世避开,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苏锦世。瓶口被封得好好的,自然是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苏锦世自然是不希望他们知道她是怎么得到这金线莲花,而且这金线莲花要怎么养才能入药的。见公孙言清一脸狐疑,她也只能笑笑,装出一脸贪心的模样。
“这可是我找到的,你们自然不能沾手,要不然可就抢了我的功劳了,还有,这金线莲花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万一你们粗手粗脚的给我弄坏了,我不是要哭天了。要知道,这是这世间为唯一剩下的一株了呢!再也找不到了······”
此时,庄园的守卫似乎是被惊动了,听到响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然是不能久留,反正他们也已经找到了苏锦世,而且也是教训过了段少卿,当下来不及多想,几人交换一下眼神,撤。
楚齐天轻巧的带着苏锦世腾空而起,消失在了夜色中,可怜的段少卿知道他们走了。可是双眼已经肿了,连苏锦世临去的背影都是没见到的,守卫赶过来见段少卿成了这个样子,当下要追出去。
却被段少卿喝住:“由他们去,扶我回房······”今日的梁子可是结大发了,日后他定要讨回来的。
一路带着苏锦世出了庄园,已经有马车等着他们了,将苏锦世带上马车,云辰熠驾车一路离开了此地。
苏锦世一直小心的抱着手中的花瓶,只是面上却是叫人看着心惊的苍白,就连粗枝大叶的楚齐天都是看出了不对劲儿来。
“苏锦世,小爷说你,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怎么就成了这个样了?”
本是受过重伤,加上这一段时间的失血,她确实是有些撑不住,可是她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前因后果,肯定是不会让她再继续以血养花的。眼见到了这步田地,她当然不能前功尽弃,苏锦世看了楚齐天一眼,强打起精神来。
“其实吧!楚齐天,你知道姑娘家每个月都会来葵水的吧?我这是来了葵水所以有些不舒服,过几天就没事了。”她确实是见楚齐天好忽悠,所以才这样说的。
果然,楚齐天脸上红了红,看来他还是知道的,便也不再问下去了。不过显然公孙言清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看了苏锦世一眼,开口道。
“那,锦世手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公孙言清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掩藏在层层衣袖下的伤口,他伸出手将苏锦世的手臂拉过来,伤口的包扎一看就是她自己的杰作,依旧是凌乱的包扎。
他细细的解开来,替苏锦世包扎好,神色虽然是淡淡的,可是却是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苏锦世自然知道公孙言清是不好忽悠的,眼见几人的目光像是探照灯一样打在她身上,她知道是混不过去了,当下便开口了。
“其实吧!是这样的,我也是害怕说了你们担心而已,这才没说的。我在魔教的这些时日委实是过的辛苦,你们也是知道段少卿的为人了,他将我软禁在魔教的这些时日,一直觊觎着我。每天趁着我睡熟了,就摸进房来想要非礼我,我当然是誓死不从了,可是他也不肯善罢甘休。如此几番,我打也打不过他,只能以死威胁他。”
“每次他一过来的时候,我就割腕,每次他一过来我就割腕,这样他就不能得逞了不是?可是每次割腕了我总会流血嘛!这样失血过多,自然就成了这样了。再加上你们方才已经替我教训过段少卿了,总的来说他是没有得逞嘛!就这样忘了这件事吧!”
苏锦世一脸黯然,在心里默默给段少卿唱了首哀歌,她不是故意要拉他躺枪的,只是这样才能骗过他们,虽然只是暂时的,到时候等解开血煞再好好解释吧!
此言一出,马车中是静默一片,似乎几人都是相信了苏锦世的话,莫离殇与楚齐天站起身来,不发一言的出了马车,还不待苏锦世问出声,两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