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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常凌云软禁万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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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既然你们俩都说我施行君主立宪制架空皇上权力是为了造反,那我问你们?君主立宪制的构想是谁提出来的”

听完这话后,顾宪成十分肯定的回答说

“当然是你提出的”

这时候,万历帝说话了

“常凌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朕念在你为大明效力这么多年,又救过朕一命的份上,不追究你的罪责,你还是返回仙界不要再来人界了”

听完这话后,常凌云便笑了,而且还笑得很自在;这笑声把他周围的一些东林党人和皇上还有禁卫军弄的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但是从常凌云嘴中传出来笑声依然还是持续不断;最后,万历帝终于忍不住了,他厉声问道

“常凌云,你笑什么?”

常凌云停止了笑声,心中充满悲哀的说道

“皇上,我常凌云为大明效力那么多年,你居然这样对我”

说完,他挥动了一下右掌使掌风吹在了顾宪成等几位东林党人的脸上;吹着吹着,他们脸上的人皮面具便在掌风的作用下掉了下来;原来,常凌云早就料到他们是假扮的,等到掌风停止之后,他径直走到万历帝骑着的马跟前死死盯着骑在马上万历帝咬紧牙关,质问道

“皇上,你找了这些人假扮东林党人来污蔑我是反贼,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常凌云对大明朝赤胆忠心,只想通过君主立宪制好好巩固大明江山,从来没有想过要染指你的帝王之位,而你却说我是反贼?”

说完,常凌云心灰意冷的仰望着天空,冷冷地笑着。自觉理亏的万历帝这时候牵着马缰后退几步,然后装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

“常凌云,你无需再狡辩了,既然你不肯返回仙界那就不要怪朕无情”

接着,万历帝便命令他指挥的骑兵、步兵、神机营火枪兵、还有城墙上弓箭兵把常凌云等人一举消灭,但是却下令不许伤害吴若云。常凌云不屑一顾地看了一眼万历帝指挥的所有军队,冷笑道

“呵呵,就凭你们这些个脓包就想取我常凌云的性命”

此时的吴若云已被常凌云一掌推开,推到了万历帝的身边,万历帝便立马命令他身边的两个步兵负责保护吴若云,就在弓箭手从城墙上射下去的箭,神机营火枪兵射过去的子弹快要接近常凌云等人身边时,常凌云使出内力化作一道防护罩,把射出去的弓箭和弹丸都给弹了回去;紧接着,骑兵们骑着马冲上前想要把常凌云给撞死,常凌云则把他身上的内力化为一团椭圆形闪闪发光的白球,然后毫不费力的把它给射了出去,当那团白球一接触到马身时,马便不听使唤地在光球的作用下跌倒在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当万历帝的一排骑兵全都倒下去之后,常凌云便使出雷鸣步伐闪电般的快速冲到万历帝的马旁边,并把万历帝从马背上给强行地拖拽,然后用手掐住万历帝的脖子要挟道

“皇上,快让你的手下给我退下去,不然的话我就掐死你”

而那两位之前负责保护吴若云的步兵这时候拿刀架住吴若云的脖子向常凌云威胁道

“你若是敢动皇上一根毫毛,我就把这个姑娘杀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万历帝却向他们命令道

“不要伤害吴姑娘,快点放了她”

于是,那两名步兵便放了吴若云;这个时候,吴若云愤怒地注视着万历帝骂道

“狗皇帝,快命令你的手下快点撤出紫禁城,我们一心为了你的大明江山社稷卖命,你居然这样对我们,你真是是非不分,能成为皇帝简直是天下人的不幸”

听完吴若云的话后,万历帝并没有感到生气,他十分果断的命令道

“听从朕的旨意,所有我大明朝的军队快快退出紫禁城”

听到这个旨意之后,骑兵和步兵的首领们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们都不相信皇上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话居然这么快就放弃打算诛杀常凌云的全盘计划;其中两名首领心里头犹豫了好一阵子,问道

“皇上,真的要放过他们吗?”

万历帝一边在常凌云的要挟下大声着急地喘气,一边怒吼着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下令撤退呀”

接到命令之后,他们不得不率领部下撤出紫禁城,等到军队全都撤走以后,常凌云便放开了万历帝并质问道

“你把顾宪成他们关在什么地方,快说”

这时候,魏忠贤独自一人从紫禁城城门外奔跑着赶了过来,他一边跑一边急匆匆地向常凌云喊道

“不要伤害皇上,不要伤害皇上,我知道顾宪成他们在哪儿”

过了一会儿,在魏忠贤和万历帝两人的带领下,常凌云在地牢内找到了早已被万历皇帝下旨,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东林党人。在这个昏暗的牢房大门口处,常凌云一眼就找到了被狱卒折磨之后,倒在牢房之内昏迷不醒的顾宪成时,立马飞奔似的进入牢房,连忙将顾宪成的身躯扶住关心而又着急地喊道

“顾先生你怎么样了?顾先生”

而此时的顾宪成却依然昏迷不醒,无论常凌云如何在他耳边大声喊叫他都如同一具死尸一般毫无回应,情急之下,常凌云转过头对站在身后的万历帝骂道

“你这个昏君,顾先生一生忠于国家,而你却这样对他,若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便废了你,扶持太子来做大明皇帝”

然而,他在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早已被万历帝永远的记在了心底,也让魏忠贤这个小人抓住了污蔑他的把柄

常凌云见实在叫不醒昏迷之中的人顾宪成,便用疗伤大法给顾宪成的伤口进行治疗,等到伤口治好之后,常凌云从紫金葫芦里倒出一粒大还丹喂给了顾宪成。服用大还丹后,顾宪成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当他看见常凌云时,心里一时激动不已

“首相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说完之后,他斜着眼瞥了一下万历帝,然后又对顾宪成说

“顾先生,您把您为何被关在这儿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可以为你作主”

顾宪成抓着常凌云的袖子激动地说

“首相大人,你先不必着急,把其他被关押在这里的人全都治疗好以后再说”

于是,常凌云便按照顾宪成刚才所说的那样,用疗伤大法为左光斗等人治好了身上的伤,等到除顾宪成以外的其他东林党人慢慢苏醒过来之后,顾宪成便把他们被关押在这里的实情详细的告诉给了常凌云;听完顾宪成的叙述后,常凌云站起身愤怒地注视着万历帝问道

“皇上,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的”

万历帝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那好,既然这样的话,一会儿随我到议政厅,接受审判”

听到常凌云说要审判万历帝后,魏忠贤心里面便有点着急了起来,他急忙跪下身对常凌云说

“首相大人,这不关皇上的事,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我给皇上出的主意,和皇上无关,如果首相大人要审判就审判奴才吧”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常凌云大怒道

“住口,要审判什么人我自己心里都知道,你无需在这里给我指手画脚的;我还有一笔账没和你算清楚呢,等我先审问了你再来审判皇上”

过了一会儿,魏忠贤便被常凌云命人带到了牢房内的审讯室;面对着常凌云的审讯,狡猾的魏忠贤眼看自己逃脱不了整件事的嫌疑,便决定将罪责全都推到万历帝身上

“魏忠贤,你刚才说皇上之所以会犯错,都是因为听信了一位解梦大师的谣言,是否属实”

常凌云冷冷地问道,魏忠贤低下头轻声回答说

“是的,都怪奴才不好,给皇上请了一位解梦大师,以致让皇上信以为真,从而铸成大错”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常凌云心中非常疑惑地问道

“那个解梦大师解的是什么梦?”

“首相大人不在的这几天里,皇上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一个披着龙袍的恶鬼正在追赶着自己,一边追赶一边威胁说要皇上交出大明江山。后来奴才在民间找到了一位名叫仇坤的解梦大师,谁知道他竟然把东林党和首相大人您说成是梦中的那个恶鬼,后来皇上信以为真,便把顾先生他们关押在地牢之中,并且还打算在首相大人您回来的时候把你除掉”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常凌云在脑海里分析了一阵子,觉得那个名叫仇坤的解梦大师有很大的嫌疑;他从怀里掏出万用乾坤镜,想要找出这个人的下落;可是,不管他在镜子中怎样喊出仇坤的名字,镜子里头却怎么也显示不出这个人的下落。于是,他收回了镜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坐在审讯桌对面的魏忠贤问道

“你是不是在说谎,为何刚才我用万用乾坤镜查探仇坤的下落,却一直查探不出?”

听完常凌云的话后,魏忠贤心里紧张而又着急地说

“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后来奴才也觉得仇坤妖言惑众,便派人在路上把他杀了,然后弃尸荒野”

听到魏忠贤的解释后,常凌云很快便明白过来为何会查不出仇坤下落的原因了

“想必仇坤的大脑一定是被虎豹豺狼给吃尽了,怪不得查不出他的下落”

说完之后,他又看了看魏忠贤,严厉的责怪道

“你为何行事如此鲁莽,你以为把他杀了就可以了事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个人对于我们整件事情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万一他是乱党派来的奸细该怎么办,被你这么一搞,就真的死无对证了”

听完常凌云的话后,魏忠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很庆幸常凌云自始自终没有怀疑到他的头上;于是心里头便这样想道:反正仇坤的尸体已经被我化为一滩脓水了,不管你怎么找也找不到,这样的话正好可以来个死无对证;为了表现出一副对整件事情毫不知情的样子,他便像个小丑一样继续装假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奴才真的不知道此人对于整个案子来说有这么的重要”

“好了,好了,不知者无罪,本相不怪你,那个叫仇坤的解梦师死后,没有听说他的余党在京城内有什么大的动静,他应该不是什么反贼”

说完,他便想到了张双那对翡翠凤凰的事情

“不过本相倒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

“请问首相大人,是什么事?”

“你家中是不是藏着一对翡翠凤凰,听说是你从京城内一个叫张双的百姓家中收刮来的,你最好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本相就让你人头落地”

听完这话后,魏忠贤的身上立马冒出一身冷汗,和自己最心爱的那对翡翠凤凰比起来,自己脖子上的那颗项上人头才是最宝贵的,于是他立马跪下身向常凌云道出了实情

“奴才知错,奴才罪该万死,奴才前些日奉皇上之命到民间收刮金银珠宝,以完成定陵修筑的最后一道工序,那对翡翠凤凰是奴才顺手牵羊,强行从张双家收刮而来,最后把它据为己有”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常凌云把脸转到一边,失望地叹道

“想不到这个昏庸的狗皇帝趁我不在,竟然干出一些抢劫民财的勾当,难道我大明朝的气数真的已经尽了吗”

说完之后,他又转过脸对魏忠贤说

“你起来吧,不必如此害怕,既然你说出了事情的真相,本相不会怪罪于你;只是那对翡翠凤凰请你把它交出来,我会派人将它还给失主”

魏忠贤这时候站起身,拱起手臂对常凌云说

“奴才一定照办”

几天后,在庄严肃穆的议政厅内,常凌云坐在法官的席位上,和执掌君主立宪制法律的参议员和众议院陪审团们,一同审判万历皇帝。此时的万历帝正呆呆的坐在被告席位上,早已没有了作为皇帝的尊严荣耀与威信,要不是因为穿着一身黄色的龙袍,几乎不会有人认出他就是当今的皇帝。在神圣而又庄严的法律面前,无论是皇上也好大臣也好平民也好,都应该一视同仁;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自古以来就有这个规矩,万历帝也自然不能例外。

此时的常凌云正一脸严肃看着坐在被告者席位的万历帝,问道

“朱翊钧你可知罪?”

万历帝低下头有气无力的简单回答了一句

“知罪”

“那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我私自挪用朝廷公款,收刮民脂民膏,为了一己之私建设皇陵,伤害了京城内无辜的百姓;又听信解梦师的谗言,诬陷法官大人是企图篡夺我大明江山的奸臣,实在罪该万死”

“知罪就好”

说完,常凌云问了问执行审判的审判长即东林党领袖顾宪成

“审判长,根据《大明律例》应当怎样?”

顾宪成翻了翻摆在桌上的《大明律例》然后说道

“根据大明律例,皇上擅自挪用公款,诬陷朝廷重臣,恢复君主专制,废除君主立宪已犯了危害国家罪,应当废除皇帝尊号,驱逐出宫扁为庶民,其皇位由太子继承”

说完,顾宪成表情凝重地合上书本;而在一旁听审的被告万历皇帝则被吓的是一身冷汗,他惊恐而又诧异地长大嘴巴,轻轻地发出一声“啊”字。

正在这时,常凌云站起身从手上变出一把镶嵌着宝石和珍珠并且渡上一层金在剑鞘上的的宝剑,对万历帝说

“朱翊钧,这把剑是你在任命我为内阁首府大臣时,亲自赐给我的尚方宝剑。你说过,我可以用它上斩昏君,下斩奸臣,如今你已犯了法,我就用这把尚方宝剑来处决你”

正当万历帝被常凌云刚才的话紧张得快要说不出话,而又感到绝望之时。常凌云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彻底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来人啦,把朱翊钧身上的龙袍给我拔了”

听到命令后,在审判厅内负责治安的两名禁卫军粗鲁地拔掉了万历帝身上的黄色龙袍,然后各自扯开龙袍左右两侧的袖子将整件龙袍悬空的摆在了常凌云面前;常凌云这时候二话不说,抽出尚方宝剑把万历帝的龙袍斩成了两段,然后将剑收回剑鞘说道

“帝王犯了法虽然应当受到法律的严惩,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日我以龙袍代替皇上受罚,请问审判长还有陪审团们,你们有何意见?”

这个时候,审判长顾宪成还有众议院陪审团代表左光斗和参议院陪审团代表叶向高异口同声地说

“没有意见,法官大人的意见就是我们的意见”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本法官就继续审判”

说完,他回到了法官的席位上,对坐在被告席位上的万历帝判决道

“朱翊钧,刚才龙袍已斩,本法官就当你已经受刑了。虽然死罪以免,但是活罪不可免,本法官现在判你搬迁至太庙,面对大明历代帝王祖先的牌位,慢慢思过”

万历帝则拱起手臂回答说

“罪君朱翊钧多谢法官大人赦免我的死罪,朱翊钧愿意在太庙内静心思过,痛改前非”

当常凌云见万历帝认罪的态度是那样的诚恳和用心,便不忍心再以法官的身份对待万历帝,因为他毕竟是皇上,纵然犯了再大的错误也应当尊重其皇帝的地位

“皇上,只要您能够认识你自己的错误,痛改前非,弃恶从善,到了那一天的时候我定会放你出来”

而万历帝此时的脸色却依然是那样的苍白,他心中依然把常凌云看作是法官,面无表情而又非常无力地拱起手臂说

“多谢法官大人”

审判完毕之后,常凌云亲自送万历帝进入了太庙;在太庙内,还为万历帝准备了一张床和洗漱用品和一些生活用品;进入入太庙后,常凌云对万历帝说

“皇上,委屈您要在这太庙内住上一阵子了,我会让魏忠贤负责照顾您的饮食起居,您就在这里好好反思一阵子,微臣先行告退”

说完,常凌云便拱起手臂退出了太庙,然后命令负责看守太庙不允许万历帝随意进出的禁卫军关上了太庙大门。大门由外而内,被静静地关上了,万历帝独自一人仰望着大明历代皇帝的灵位,然后低着头沉默不语,十分虔诚的跪倒在地,心中充满着对常凌云的敌视和仇恨,想起自太祖皇帝朱元璋建立大明以来历代皇帝有哪个不是自己坐江山让群臣听命于己,而到了自己成为大明皇帝时,却被朝廷重臣如此欺凌,不仅丧失了皇帝本该拥有的权力、地位和尊严,而且还被朝廷重臣软禁在这太庙之内,实在是有损皇帝的颜面;想到这儿时,万历帝心里愈发的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实在是太窝囊了,实在无颜面对大明王朝历代列祖列宗。由于魏忠贤给他灌输的皇权至上的思想此时早已根深蒂固,万历帝对于自己犯下的过错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反而更多的,是对常凌云对东林党人剥夺了本该属于他作为皇帝的权力、地位、尊严表示痛恨和屈辱,因为他不想成为一个没有实权任人宰割的傀儡皇帝。于是他,咬紧牙关,然后握紧拳头猛的砸在地上,忍受住撞击地面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给他造成的剧烈疼痛,充满愤怒和仇恨的语气冷冷说道

“常凌云,朕迟早有一天会除掉你,你给我记着”

而在皇宫外,常凌云所住的府上,吴若云正在府内与常凌云呕着闷气。此时的吴若云正气冲冲地从客厅一直往前院里跑,而常凌云则正在她身后追,一边追一边喊道

“小琪,你是怎么了,小琪,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呀,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跑好吗?”

当吴若云跑至前院里的一颗松树那儿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然后回过头看看此时早已追过来的常凌云责怪道

“你当时为什么要把我推到皇上身边,然后不管我了,为什么?”

“因为当时情况很危险,你跟在我身边我怕你会受到伤害”

“难道你把我推到皇上那儿我就安全了吗?”

“因为你曾教过太子读书,我当时看得出皇上他对你还留有几分情谊,把你推到他身边应该会有安全”

说完他把吴若云拉到跟前,然后用双手扶住她的两只胳膊,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小琪,因为当时情况很危急,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受到半点伤害,只要你可以毫发无损,不管冒再大的险我都愿意”

而吴若云则推开了常凌云的怀抱,不领情地站到一边背对着他说道

“可是你当时有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同生共死的吗?你就这样狠心的把我抛给皇上,自己却一个人面对着那些不长眼的箭头和弹丸,你知不知道你当时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吴若云的这句话让常凌云心中感到十分的甜蜜,他面带微笑地从吴若云身后一把将她抱住说道

“傻丫头,凌云哥哪会那么容易死。你放心,不管以后遇到任何事,凌云哥都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保护着你的,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这时候,吴若云享受般的倒在常凌云的怀里喃喃地问道

“那,既然你都说我是你的女人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成亲呢?”

“小琪,你不必那么着急,我们成亲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我相信,皇上经历了这件事之后,肯定会有所醒悟;等他醒悟之后我会放他出来,到那时我再带着你让皇上下旨准许我们成亲,最后我们就做对快乐的神仙伴侣,返回仙界然后永远在一起”

然而,事实远远没有常凌云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有魏忠贤这样一个只会在万历帝耳边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狗太监,万历帝永远也不会醒悟;此时的他,已奉了常凌云之命,进入太庙为万历帝送去了饭菜。见到饭菜之后,早已饿坏肚子的万历帝端起饭菜狼吞虎咽般的吃了起来,看到万历帝此时此刻的样子是如此的狼狈不堪,魏忠贤的心里顿时有点说不出的难过,情不自禁地在一边哭了起来;万历帝这个时候放下碗筷问道

“魏忠贤,朕在这儿吃饭吃的好好的,你哭什么?”

魏忠贤擦干眼泪说道

“皇上,奴才为您感到心痛啊皇上,您贵为一国之君,不仅没有享受帝王本该享受到的一切却被人软禁在这儿,吃着简单的粗茶淡饭,失去了人生自由,奴才真为您感到心痛啊”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万历帝哀叹道

“这只怪朕没用,没有能力治理好一个国家,依赖上了常凌云这样一个奸臣,才让这些东林党人乘虚而入,独揽朝政”

说完之后,万历帝站起身背对着魏忠贤仰望着太庙内祖先们的牌位接着说

“朕真是无颜面对先祖,想我大明朝历代帝王有哪个像朕当的这么窝囊,朕简直丢尽了祖先的颜面呀”

听完万历帝的这话后,魏忠贤继续假装着哭泣的样子,刺激道

“就是呀皇上,奴才也觉得您这皇上当的实在是窝囊,奴才是实话实说皇上别往心里面去呀!”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万历帝并没有生气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一股自卑的心态顿时涌上心头;这个时候,魏忠贤继续刺激道

“皇上,常凌云在地牢的时候说他要把您给废掉,立太子为皇帝;奴才觉得皇上您还是顺了常凌云的意将皇位传给太子吧,这样的话皇上可以不必再受常凌云他们的窝囊气,还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想尽荣华富贵度过余生;奴才认为您现在不过是个摆设,没有实权就和历史上的汉献帝一样”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万历帝态度坚决地说道

“不行,朕永远都是大明当今的皇帝,只要朕还活着,朕就一辈子是皇帝”

万历帝的心中还是放弃不了皇帝的身份,尽管没有了尊严、权力和名誉,当他依然要做皇帝,若是让他放弃皇位,他宁愿去死

“在奴才心中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可是在常凌云和东林党人眼里您不过就是个傀儡,难道您甘心永远这样被常凌云和东林党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吗?”

魏忠贤这样一问,把万历帝问的是哑口无言,但是魏忠贤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请问皇上,您还信得过奴才吗?只要您信得过奴才,奴才一定会想办法让常凌云和他手下的东林党人诛杀殆尽”

听完魏忠贤的话后,万历帝心里头犹豫了一会儿,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

魏忠贤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态度肯定,且有十分果断地说道

“当然是真的,奴才的手下培植的阉党一定能让皇上达成心愿摆脱常凌云的控制,但是皇上一定要信得过奴才”

看到希望之后的万历帝决定孤注一掷,利用魏忠贤的阉党来帮助自己恢复重掌大权,摆脱东林党人的控制

“相信,相信,朕一定相信你”

“好,既然皇上您相信奴才,奴才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从现在开始,皇上就要时时刻刻听从奴才的指示,好让奴才可以帮到皇上”

“好,朕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你的,如果你若是能让朕重掌大权,朕会好好的奖赏你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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