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能保太子妃一个月内无恙,你就只管把我这套盲眼针法学了,给师兄你一个月时间,师兄你应该能学会吧?”
云惜浅看着他道。
“用不着一个月,半个月足以。”
穆四点点头,然后伸出手。
“干嘛?”云惜浅微愣道。
“当然是给钱啊,银针师兄自己身上有,不用你给,但是师兄没钱了,你要我练习,你总不能让我去鸡鸭练习吧?”穆四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话说得倒也是。
云惜浅点点头,然后就去给白荷拿了钱包,给了穆四三十两银子,穆四不可思议地拿着三十两银子,颤巍巍地说道:“就……就这么点?”
“三十两银子还不够?”云惜浅诧异道。
“三十两银子怎么够!”穆四怒道:“我要去的地方可是勾栏院,你以为是平民窟吗!”
云惜浅一听那销金窟,立马把钱包攥紧了:“我让你学针法,你给我去那地方?”
“喂喂,你把思想放干净点,师兄可不是去找她们寻欢作乐的,师兄迄今还是雏儿,第一次可是要留给我未来媳妇的。”穆青义正言辞道。
“那你去那地方做什么!”云惜浅狐疑道。
“当然是去找她们练针法啊,不然我上哪学去?好人家的姑娘还能脱衣服叫我练针不成?”穆四说到这,还哼道:“女人就是这样,头发长见识短,等我治好了那太子妃的病,你还怕太子不重重谢我不成,到时候我分你一点,肯定不会叫你吃亏的。”
“那你要多少?”云惜浅才不会给他忽悠过去,谨慎道。
“我算算啊,找个懂情识趣的姑娘,加上酒水饭菜的钱一天就算节省一点,也要花三四十两,半个月的时间,大概七八百两吧。”穆青念叨地算数道。
云惜浅咬牙,还敢说你是雏儿,对勾栏院里的价钱这么清楚!
可就算再咬牙也没办法,只得肉疼地从兜里数出四百七十两银票的面额拍桌上:“算上那三十两,一共五百两,你要不要!”
“既然这样,师兄就只好先收下了。”穆四立马就把银票塞兜里了,然后无奈地说道:“小师妹,不是师兄说你,这钱财啊它不能看得太重,你要晓得千金散去还复来的道理。”
“道理我懂,但说这句话的人花的一直都是女人的钱。”云惜浅不屑道。
穆四一噎:“行了行了,跟师兄还这么计较。”然后说道:“快点把那针法写下来,我还得赶紧去练习呢,时间可不等人。”
云惜浅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真不是急着去找那些姑娘寻欢作乐?
也没多迟疑,找了笔墨纸砚,就把盲眼针法全全记录下来了,至于其中的穴道,那不用她多说,她写下来了,穆四他清楚着呢。
写好后,云惜浅就把针谱交给他:“师兄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明白的。”
穆四放下茶杯,就把这针谱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啧啧道:“真不愧是师父看中要继承他老人家最后衣钵的小徒儿,师妹你这套针谱要是传出去,那医界只怕会掀起一股风浪不可。”
他当然是识货之人,云惜浅这套盲眼针法的神奇之处,他当然也是明白的。
所以看过后没问题,穆四就没多留了,带着银子,就大白天的去勾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