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靠前世的那些磨练，在坚持着自己的意志。

雀儿的脸上虽有不悦，到底还是不敢像以往那般的为难顾斐然。现在顾斐然是能进出老太君的岚居的，若是和她一个下人过不去，老太君还是会为这丑八怪做主的。

雀儿也不是那般不识时务的人，让那小婢女将衣衫随意的放在地下便走了。

到门口还不忘嫌恶的呸了几声。

绿溪从里面出来，恰好看到了地上的衣衫。“小姐。这？”

顾斐然见自己练习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停下了动作。

往绿溪这边走来。

绿溪已然将衣衫端在手上。

“绿溪，你还记得当年贤妃娘娘生辰，我在皇宫到底是为何出丑的？”顾斐然认真的问道。

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件衣衫，努力的想要唤醒顾斐然儿时在内心深处的记忆。但是入宫的那一段，好像总是想不到。

绿溪的神情有些为难。

记得小姐从来不让再提当年的那件事情。

要不是当年的那件事情，小姐也不会渐渐变得那般的自卑。

但是现在顾斐然认真的看着绿溪的眼睛，似乎想要明确的知道当年的答案。“小姐，你忘记了吗？”

顾斐然点点头。

绿溪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说。